“并且我要你查她碰瓷的前科,看看她之前有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
璩舒玥挂断了电话,转身走回了原地。
璩倾跳过来,抱着她的手,“告成功的话,可以关几年?”
璩舒玥平静说道:“牢底坐穿,老死狱中。”
常念远和他的朋友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没想到璩舒玥竟然真的报警了,而且还这么狠。
“走了,我累了,脚疼。”
璩舒玥拉着璩倾的手就上了迈巴赫GLS480。
常念远如坐针毡,这车他一辈子都买不起。
璩舒玥睨了常念远的朋友一眼,问道:“常先生,你的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常念远忙道:“他是我好友,姓邬,名谌言。”
“邬先生,是哪个学院的。”
邬谌言忙道:“经济管理学院。”
璩舒玥轻笑,“那挺巧的,你要看我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到只能被你偷偷看。”
璩舒玥的声音很温和,但邬谌言却听得浑身一颤,他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á ny, er eins og tú sért aftur hér, á ny.”
他来不及反驳,璩舒玥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松了一口气,她看着来电显示翻了一个白眼。
“喂!你还真卡着点打来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段徽宴贱兮兮的声音。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被你骂吗?你在哪?我想见你。”
“哦!那你见到了,可以挂了吗?”
段徽宴委屈巴巴的开口。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伤心了,我很难过,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吗?我在你家门口,你快点回来吧。”
璩舒玥看着挂断的电话,无语望天。
“张叔,先送他们去华京大学宿舍楼。”
半个小时后。
常念远见他们一下车,车一刻不停的开出了校园,问璩倾。
“倾倾,你姐姐她不住宿舍。”
常念远思索一下,指了指与华京大学一墙之隔的别墅。言笑晏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