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许怀义不免烦闷,“我没问,他应该有解决办法了吧?他身边总有几个幕僚人才能用吧?总不能个个都是废物。”
顾欢喜,“……”
这怨气冲天的,莫不是忘了以后还要在人家面前当臣子啊?
“你有好主意不?”
“没有!”许怀义答的干脆,“就是有,我也不会管,光指望别人帮他处理烂摊子,他就永远都立不起来。”
“可是……”
“甭替他操心了,反正不管如何,建兴帝就剩他一个可用的儿子了,不选他还能选谁?”
“……”
“放心吧,他的幕僚只要还有点脑子,肯定不会让他垮在这临门一脚的,总能对付过去,至于以后,不还有小鱼吗?他皇位坐不稳正好啊,腾出来让小鱼上位,小鱼比他可能干多了。”
“……”
许怀义越说越来劲儿,“我现在倒是盼着他幕僚不给力了,若出个昏招,坑他一把,咱小鱼说不定能更早登基。”
“快闭嘴吧。”
“我也没说错啊,德不配位,必有灾殃,难道你想看他在那个位置上一坐就几十年?”
“那也不能盼着他被幕僚坑啊……”
“哼,不是我小瞧他,他那识人的眼光……”见顾欢喜拿眼神剜他,许怀义只能投降,“好,好,我不说了,咱们拭目以待行了吧?”
几天后,就有了结果。
齐王派人给他送了个消息,他打算将胡长河的事,实事求是的告诉建兴帝,直接请罪。
许怀义听后,多少有些意外,倒是没想到他还有这胆量。
这法子不算太高明,但也算是个法子,最重要的是,它很符合齐王的人设。
顾欢喜却有些失望,“他就查不到一点证据帮自己洗白吗?”
许怀义笑笑,“他查不到很正常,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昌乐侯和李婉玉也都死了,找谁对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