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久没看见如是的美人羞了。
这种扣子与上次设计的扣子不同。这是金属扣子,不用打扣眼的,一公一母,用手一捏,就扣好了,用力一扯,就分开了,就叫‘捏扣’吧。用机器冲压而成。
钉扣子也不用针线,用专用工具压一下就行了。
冲压出来后,还要抛光去尖刺,因此要画一个抛光机,还要画一个装订捏扣的专用工具图。
如是根据陈镝画的草图画好正图后,看到公子画的公母扣冲压模具,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叫捏扣的原因。
公子,你去接一下芷妹的手,让她上来,有话对她说。
陈镝到了下面,告诉苑芷,她姐姐有话对她说,让我代她打两手麻将。
陈镝一上去,没有摸牌,却先摸了一下添添、徵儿和丛越的手。
徵儿没说话,只是在笑。丛越与添添,立马娇嗔地问,公子干嘛。
呵呵,我想评价一下这种新麻将的手感,先找个比较的依据嘛。比较一下红酥美人手与褐蓝麻将牌,哪个摸起来更有冲动。陈镝流氓似地说。
然后摸了一只牌,反复地用手指搓着。然后再掂了掂,感觉份量感蛮好,比那竹做的贵气些,但不够光滑,摸多了,会把红酥手磨出老茧的。明天要二岳母加一套工序。
公子,只摸进牌,不打出牌,准备做相公呀?手下的添添在催。
添添,你若能说出‘做相公’里相公的意思,我这把牌胡了免你的。
呵呵,还真不知道,只知道是自己牌数不对,只能摸牌放牌,不能胡牌了,只能看别人胡牌。
徵儿与丛越说,这个还真不知道,公子说说?
可惜南美家里没一个从宫里出来的王妃,否则一提她们就明白什么意思。跟你们讲明白呢,要费些口舌。敏儿又要说我了。
公子,快说,最烦你磨磨叽叽的。敏儿在旁边桌上笑着喊道。
在皇宫,皇上晚上跟哪位后妃睡,公公会端出所有可以侍床后妃的绿色牌子出来让皇上选。皇上如果想谁就将谁的牌子翻了过来。这叫翻牌子。我估计这牌子可能是麻将牌一样,一边有字,一边光面。
如果哪个人牌数不对,就象公公那样,身上的物件数字不对,只能看到皇上翻牌再去‘和’合,自己只有端牌收牌的份。其实从前是叫‘做公公’,后来公公势力大了,才改叫‘做相公’的。原来叫做‘和牌’,和有和合的意思。后面才有胡牌的叫法。
徵儿说,公子这说法有一定道理。如果公子混早年的江南风月场所,估计会哄得许多姐妹以身相许的。
呵呵,徵姊,不用早年,现在依然如此,且不说我们姊妹以身相许了,就是我们服装厂的姊妹,好多人是时刻准备着以身相许。公子去服装厂,我每次都提心吊胆的。不过公子还行,现在去服装厂,象个柳下惠。
公子,你的牌胡啦,咋不胡呢。苑芷说。
哦,我其实不会玩这牌的,芷儿你来。这次隐儿没批评苑芷,笑嘻嘻地出来了。陈镝对苑芷说。
公子,你刚才说做麻将要二妈再加道工序,是什么工序?添添问道。
陈镝告诉她,这麻将男人摸可以,如果女人摸,时间长了,手指真会长老茧的,因此最后要加道打腊的工序。这样麻将牌就滑腻了。
添添听后反复点着头,说公子的随机应变能力也是没种的。
南南让如是代她打几圈,说要公子陪她去散步走走。感觉晚上吃撑了点。
陈镝从车上拿了个手电,陪着南南往湖边步行道上走去。南南问公子艳儿情况怎样,她说按照老家说法,怀孕的人不宜去看病人。因此她就没过去看艳儿。
陈镝告诉她,这说法有一定道理。其实是保护孕妇,但咱们的文化呢,喜欢把一场事说得皆大欢喜,就说胎里的孩子有火眼,看了对病人不利。没事,小手术。手术相当成功。
听敏儿说,今天还做台难产手术,如果不手术,大人孩子都没救。
是的,是托娅主刀做的。
南南紧张地说她有些害怕,如果她难产咋办。
不会的,咱们家有全世界最为顶尖的产科医生,即使难产,也不会出任何问题。大不了,到时让托娅帮你划一刀。其实哦,剖腹产比自然生产还舒服,但剖腹产后面再生孩子就麻烦了,据说最多能生两胎。
那不行,我不剖腹产,我要多生几个孩子。快到生的时候,我就飞太子岛去。
好的,到时我过来接你。或带她们在这边陪你。放心吧。
公子抱我一下,我突然感觉世界只有公子一个亲人了。陈镝很体贴地稍稍用力地抱着南南。
晚风无声,心跳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