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矿长应声作答,“他们四人是在矿难发生两、三天前和队长闹矛盾的,然后去会计那拿了公子,就走了。”
“你们俩少在这含含糊糊的。”
李海明一脸正色的说,“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9号、10号,还是11号?”
矿难发生在12日,李海明将时间具体化,要求刘东景和副手给出明白无误的回答。
刘东景并未回答,而是抬眼看向副手,示意他来说。
张副矿长假意思索片刻,出声道:“李市长,我想起来了。”
“11号上午,他们四人由于和队长就加班问题,发生争执,一怒之下就不干了。”
“当天下午,去会计那,领了工资就走了。”
小煤窑用工混乱,别谈缴纳五险一金,连正规聘用合同都没有,主打来去自由。
尽管如此,矿场老板一般很少拖欠矿工的工资。
作为老板,一方面,生怕因为这事,在同行跟前,丢面子;另一方面,如果拖欠工资,很难招收新的矿工,得不偿失。
刘东景抬眼看向副市长李海明,满脸得意,心中暗想:“姓李的,你就是凌志远的狗腿子。”
“你想利用这事给老子下套,门都没有!”
这四名矿工去哪儿了,刘东景心知肚明,因此,他绝不会露出破绽。
李海明抬眼看过来,沉声问:“刘矿长,你对张副矿长虽说的话,认可不?”
刘东景面露不屑之色,冷声作答:“李市长,东景煤矿的生产、销售等方面的工作,由张副矿长全权负责。”
“他的话,就是我的话。”
李海明抬起头,两眼逼视着刘东景,沉声喝问:“行,既然如此,那就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黑水河开发区留存的档案里,1月12日当天,你们的下井人数是十七人,王大海、李军、赵河涛和江勇都在下井矿工名单中。”
“他们11号就辞职走了,12号怎么还会下井?”
“矿难发生后,这四人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矿长,他们到底去哪儿,请你给在场的所有领导一个明白无误的解释。”
陈栋见此状况,心里咯噔一下,暗骂道:“他妈的,姓凌的真是太阴险了。”
“他在开发区时,就想好如何对付刘东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