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拜财神呢。
久酥请他进来,“睡不着?没事,我给你讲讲鬼故事。”
“阿酥,我要离开了。”江璟低头,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神,烛光摇曳,他主动开口解释道,“听说,陵城有个大案子,只要我抓到凶手,邀功后,或许能摆脱流犯的身份,成为一个平民。”
久酥深吸一口气,定了心神。
“立功是吗?可以啊,男子当建功立业,你要一颓不振,我还看不起你呢,江璟,那祝一路顺风,早点回来。”
须臾,江璟幽深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
眼尾泛红,是心里那股不舍交织着心酸,“借阿酥的吉言,一定水到渠成。”
他转身,隐入雨夜。
“等等!”
身后传来焦急的声音,江璟回头,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闯入怀里,抱着他深吸几秒后,将手里的包裹递过去。
久酥将他拉到避雨处。
“手电筒,推一下能亮光,后面摁一下,出匕首,遇到危险,可以出其不意;雨衣,你不知就不说了;这是防毒面具,信号弹,还有好多,东西很杂,但都有用。”
江璟抱着一大堆东西,愣了神,随后,笑道:“阿酥,你是百宝箱吧?”
少年的背影穿过暗处,一直往前跑,背靠着墙,望着来时路,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坚定,摆脱流犯的身份,立足乱世,需要磨难。
顿时,他察觉到手上有什么东西。
摊开一看,是银票。
他喃喃道:“还真的养我?”
——
翌日,久酥起了个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一趟铺子,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去回命堂了。
篓明一出门就碰上了她。
他心虚一笑,“久姑娘,你来看病?”
久酥眼睛里流露出哀怨,江璟的离走,也算在篓明身上了。
“呵,找你们夺命堂看病?还有人敢去?害人匪浅,甚至还害人性命。”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这里是回命堂!”篓明脸色一变,注意到路人嫌弃的眼光,“小心我告你诽谤!”
久酥冷笑:“你敢说,江家那场大火,跟你没关系?你背后的主子是昌王吧,你敢以你后代子孙发誓,你不是来针对江家的吗?”
篓明后背泛起冷意,他呵斥道:“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