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大人,听说知府已经给陈兆送礼了,您要是落后了,别说巡抚了,知府可能都没您的位置了,人不就是要往上爬吗?大人可千万不要打退堂鼓,陈兆最讨厌的就是临阵脱逃之人了。”
张县令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鸭子,他擦着汗水。
“小小回命堂,我怕什么?”
门开了,是回命堂的管家,他笑脸相迎:“县令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张县令双手背在身后,摸着小胡子,说:“哼,有人状告回命堂,私闯民宅,绑架江今游,本官特来搜查,你不许阻拦。”
他抬手,就要吩咐衙役闯进搜查。
谁知,管家握住张县令的手,亲昵地拉到一边,恭敬地眼神里闪过不解和看不起地问:“大人,您这是干什么?您怎么为一家流犯撑腰了?”
“有人告官,本官岂能坐视不管呢?”张县令推开管家的手,谁跟你俩呢。
管家背对着久酥,拿出一荷包的银钱。
“大人,您与我家老爷是好友,麻烦您行个方便?”
“这么说,江今游真的在回命堂?”张县令一听就不对劲,他皱眉问,“你们抓一个流犯干什么?”
管家将银两塞进县令的怀里,小声道:“这事儿,您就别管了,那人咱都得罪不起。”
听此,张县令不动声色将钱袋塞进怀里。
“管家客气了,本官也没办法,谁让那女人是将军的前夫人呢,我们进去,假装搜一下,就离开。”他拍了拍管家的肩膀,相视一笑。
管家小声道:“被去柴房。”
看着官兵冲进去搜查,钱俊杰和久酥也跟着进去。。
钱俊杰摸着下巴说:“我感觉县令被收买了,他们速度很快,根本就不像是搜查,就算有江璟爹,估计也会装作眼瞎。”
还能这么玩?
久酥清了清嗓子,“江伯父,您在这儿吗?”
钱俊杰也有模有样喊道:“江璟他爹!”
久酥:“……”
砰!嗖!
烟花绽放在天空,是柴房的方向,管家心里一惊,他脸上露出凝重,他大吼一声:“谁在那儿偷东西!来人,快把小偷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