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村长和在场的人都是一愣,他劝道:“久酥,你再好好想想,万一陈兆回来了呢?”
久酥只想离开陈家,跟孙梅和陈武吵了起来。
吕氏哄睡孙儿,拄着拐杖,关上门后,哭道:“久酥,你别走,兆儿肯定会回来的!”
孙梅双手环胸,翻着白眼。
“久酥,你歇了这个心思吧,我们是不可能同意你走的。”
久酥看向村长和王婶他们,睫毛轻颤,随后,掩面而泣,哭声哽咽,咬字却清晰。
“大叔,我真的过不下去了,他们想要逼死我。
我已经尽孝一年了,实在是没办法,才同意和离,如果不同意,那我只好死了。”
吕氏摇头,跪在地上,任由怎么拽都不起。
她哭道:“久酥,好儿媳,你别走,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就在家里等兆儿回来,好吗?”
“我救过陈兆,如果您还念着情分,就同意我离开陈家。”久酥垂眸。
这婆婆是不错,但这样无形的好,只会产生斩不断的困扰,心软是脱离泥沼的大忌。
吕氏暗自抽噎,她知道久酥对儿子的恩情。
可她不能让久酥离开家,“我求你了……”
孙梅骂道:“你让一个老人哭着求你,久酥,你还要脸吗?你三天两头不回家,肯定在外面有野男人了,想离开我们家,去找奸夫是吗?”
孙梅的声音就好像是大喇叭。
“乡亲们,你们知道久酥多贱啊,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我给她找个男人,好像要她的命,原来啊,人家在外面已经有相好的了,哎呦,真是可怜了我那生死未卜的弟弟!”
人群里,有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哼,我就说最近怎么没看见久酥,原来是有野男人了啊。”
久酥搜索记忆,是郑柔儿,她没嫁给陈兆前,郑柔儿一直在追求陈兆,原主嫁过来,这一年里,没少被阴阳怪气。
陈村长问:“久酥,这是怎么回事?”
久酥道:“大嫂让我去镇上找猪屠夫要银子,我实在是太饿了,就去方兴楼找点东西吃,不小心碰坏了珍贵的东西,需要赔银子,于是,我就在那儿打工了,我不愿意拖累兄嫂,那两晚就睡在了柴房里。”
呼,幸好跟方掌柜提前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