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边的七彩祥云看起来蔓延无际,但到应飞扬头顶时,云层却被一道深沉剑痕横空划断,宛若楚河汉界,壁垒分明。
剑痕另一侧,也就是应飞扬右边,却是一片恢宏而肃杀的景致,竟是一座用剑打造成的宫廷。两把石质松纹巨剑倒插于地算作华表,剑柄顶端踞坐着两只昂天而吼的镇宫剑兽。而长剑铺阶,阶梯一层一层拔高,无边无际,直达天阙。长阶两侧各有三排长剑倒插,此时剑身齐齐向长阶顶端的宫殿弯倾,如拜如谒,共揖高高在上的剑中皇者。
长阶尽头,宫殿之内剑皇越苍穹高坐在剑铸皇座上,兵刃肃杀之气在天空凝成黑云,压顶而来,唯独剑皇端坐之处,剑意冲霄,直破云天,一缕璀璨金光从黑云中渗出,照射在宫廷上,映出一片光彩夺目的黄金剑芒!
反倒是应飞扬的主场,一片只有剑存在的荒芜剑原,众多倒插于地的剑,在两侧恢宏壮丽之境下显得不值一提,更被两方侵占得只剩一隅之地。但越苍穹和帝凌天却齐齐投下两道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向应飞扬!
帝凌天的表情隐藏在面具之后无法看清,但双眸却显露出兴致。“这便是司马承祯的天隐剑界?果然是罕世的绝学,开眼界了!”
而剑皇兴致更是炽烈百倍,双目更是猛然一睁,剑庭中万剑齐齐一亮,一股剑意化作从长阶尽头滚滚而来,吹得应飞扬所在剑原的长剑如草摇动。便听剑皇声音随剑意传来:“便借此子,继续方才未完之战,先制住此子为胜,败者当场自尽,六道天主可敢答应?”
“哈,剑皇此有雅兴,吾又岂能扫兴?”帝凌天闻言,朗声一笑,深沉压迫的视线似要将应飞扬看透。
当时两大高手,如刀似剑的四道目光,齐齐盯向应飞扬,欲再度以他为媒介,分出高下。
却见应飞扬轻吸口气,又悠长的吐出,随他吐气的动作,以他为中心的剑原开始颤动,却见应飞扬双目一张,心意坚定,剑原随即迅向四周扩散蔓延,似要从那二人的疆域中夺回本属于它的领地,而应飞扬足下,一把剑从荒芜土地中破土而出,疯狂成长,直用剑柄将他托举到天上,与高坐王位的越苍穹,端立于祭台雕像之上的帝凌天比肩齐平。
“三招为限如何,晚辈以一敌二,独接两位前辈三招,三招制不住我,便算我赢!”,应飞扬立身剑柄之上,迎视二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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