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昉很信任叶天河的医术,以为是叶在里面救老夫人,心里踏实了不少,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
便问,“叶老大夫可说老夫人为何昏倒?”
叶老大夫没说老夫人为何晕倒。
只说老夫人的病,就是他也没办法。。。
在里间给老夫人治病的人,不是叶老大夫,而是一个十多岁的姑娘,那姑娘也说她对老夫人的病没有把握。。。
陈妈妈方才的话,犹如魔咒般回荡在陈昉耳边。
因为记挂着张氏的病情,早上没吃什么就带着一家老小去拜佛许愿去了,加上原本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又听闻噩耗。
陈昉便彻底晕了过去。
“老爷,你快醒醒。”
几房妻妾将晕厥的陈昉团团围住,不停地在晃他。
寝卧内。
秦真正聚精会神地给老夫人施针。
叶天河看着因施针额间渗出汗水的秦真提醒道:“神庭,在发际,直鼻,督脉,足太阳、阳明之会。禁不可刺,令人发癫疾,目失精。”
这是最后几针了,成败就在此了。
成功了,老夫人便会醒来。
失败了,老夫人也会醒来,但醒过来的老夫人不是精神失常,就是双目失明。
她要救出老爹与老弟,就只得成功。
秦真昂首,将银针精准地刺向老夫人的神庭穴。
嘎吱一声响。
秦真走出房门就见,一群人围在一起。
走近一看,竟是穿着便服的县令陈昉晕倒了,躺在榻上。
“叶老大夫,我家老爷晕倒了,你快帮忙看看。”站在最外边的苏姨娘看到了走过来的叶天河。
在场的妻妾见陈昉晕倒了一个个使劲摇他,愣是没有一人掐他的人中。
叶天河上前去掐他的人中,很快陈昉便醒了过来。
他醒来第一句话便是,“叶老先生,阿母现在如何了?”
话音刚落,寝卧内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陈昉听到声响立马起身往屋内跑去。
坐在床前,他握着张氏的手大喊,“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