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喘着粗气解释，眼中隐隐有些狂热，“你解开的这个题，是关于多维空间中，量子叠加态稳定性的问题！假设在非线性条件下，如何让量子叠加态在多维宇宙中保持恒定。”

“方程中有一堆复杂的时空变量和量子场相互作用项，连我们老师都说，解开这个猜想至少需要一年时间！”

方岩似乎对这个解释感到无所谓，“所以呢？我只是简单调整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方岩这么说，小贝的情绪终于彻底失控，他简直无法理解方岩的冷静。

“你知道吗？我的老师说，如果我能在一年内解开这道题，那我就是银河系不可多得的天才！五年内解开，也可以被称为银河系的栋梁！而你，你只用了几分钟！”

小贝挥舞双手，激动得无法自己，方岩的平淡反应和他的期待形成了巨大落差。

“我的天哪！”

“几分钟！你只用了几分钟！”

难道说，方岩是隐藏在银河边缘的超级天才？或者某种超越他想象力的存在？

方岩不动声色，看着小贝的夸张反应，抬手继续吸了一口电子烟，薄荷味的凉意在他肺里扩散，“可能只是运气好吧。”

“运气？！”

“你把这玩意儿叫做运气！？”

小贝崩溃，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呆若木鸡。

过了几分钟，小贝的呼吸终于渐渐平稳下来，他的神情也恢复了些许冷静。

方岩将手中的电子烟递给他，小贝盯着那细长的烟管片刻，没有拒绝，缓缓接在手中，随即，薄荷味烟雾在空气中袅袅升起。

方岩望着小贝，心中生出几分不解。

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为什么要学习如此高难度的量子力学？这并非一般人能轻易掌握的知识，尤其是他年纪还这么小。

“为什么？”

方岩忍不住问道：“像你这样的年纪，不应该花费更多时间去玩耍嘛，整天研究这些问题做甚？”

小贝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透着一丝疲惫，随后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你不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