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厂家是给力的,不只是那一晚,就连接下来的白天观景烟花依旧在晴空中绽放,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可真不错!”看着手机里边儿的直播,张睿轩点点头儿,“刚才系统过来报了个数儿,说已经完成了个十之八九了,但是剩下这一点儿,恐怕是最麻烦的!”
“嗯。”张睿轩分析的不错,无论是待恢复的这部分非遗,还是没有恢复记忆的这部分人,实际上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特殊性。
小众,却又不知道小众在哪儿,这就是最难解决的问题了。
“哎,你说要是弄一些个儿给他们看行不行?”张睿轩突发奇想,记得那会儿爷爷都在手机上边儿刷儿。
那会儿张睿轩已经过了需要被盯着看没看手机的年纪了,张母和张父也没想到自己的工作居然变成了盯着张老爷子不要看手机。
而且张老爷子看的儿显然和他这个年纪拥有的内涵并不相符——战神、赘婿、小神医,这些从书名儿就能看出来的‘元素’让张睿轩都觉得头疼。
说句实话,如果是张睿轩自己付费,大多是给某点男频那些儿,哪怕是飞某的榜,大多数儿时候儿都因为预知烂尾而干脆忍住了连开头儿都不看。
没想到自家爷爷居然会在那些个自己都没听说过的小网站和公众号儿上边儿,看这些多少年之前的老套路,尽管张睿轩都已经从头儿到尾的把情节走向给张老爷子说了一遍,愣是不管用。
张睿轩当时还和父母吐槽这件事儿呢!直到有一天,发现自家父亲在听儿,还是那些虚构到离谱儿的民俗故事,再加上自家母亲刷短剧的讲解,张睿轩才意识到,这些自己以为已经没有受众的古早,居然才是大众!
只是为时已晚,父母都都已经跳进了坑里,就算是这个时候儿自己推一些某点的‘佳作’,反而会被’批评:你这都是网文,我们不看这些个!
但张睿轩万万没想到,这件事儿其实到此还没算完。毕竟今时今刻想起来的时候儿,才意识到网文未必不是一种唤起更多人记忆的方式——只要里边儿有非遗!
见丁萱不像是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张睿轩难得有些自鸣得意的同时,又担心起前者会不会瞧不起这些文章,选择换了一种说法儿:“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些个书里边儿有非遗呢?”
“书里边儿多了去了!”
“啊?”张睿轩发现丁萱每一次回复,都能恰巧回应在自己完全猜不到的可能性上边儿,“那哪儿有啊,写这些又不挣钱。”
“更何况某空上边儿有作者说要写这个,还有很多人说纯属儿痴心妄想,这种东西也……”
话说到这儿,张睿轩突然意识到自己曾经好像也是发表这些言论的一员。只是现在才意识到:没有这些,甚至已经不是中国与其他国家并无区分,而是一个缺少文明的国度,也没有什么是属于自己的自信和底气!
“再说了,这些之外,也有很多人都说了,这些文章需要的专业知识太多。”
丁萱这才反应过来张睿轩说的是网文,而不是大概念上的‘书’:“我以为你说就是保护性的书籍呢。”
“不过你说这个也是提醒到我了,文字、印刷、造纸正常恢复之后,这些博物馆里边儿的书应该也恢复了,在一些建有非遗文献馆的地区,这些文献就完全可以用来作为恢复非遗最好的工具。”
现在从四合院儿里边儿出去,专门儿奔着这些地方儿去一趟确实是来不及,所幸丁萱平时走访的多了,在各地都有一些联系人。
通讯录里边儿一搜,只要诸位现在都在线,丁萱麻烦他们对着文献开一个直播不是问题——这毕竟不是现实社会,先把这些非遗恢复了是最重要的,至于保密工作,还是得回到现实生活中去做。
就像是现在许多非遗的抢救性保护一样,传承的时候儿可能未必能够很好的‘选人’,可是犹豫不决的后果更可怕,没人敢保证这一脉独传的传承人会不会有一点儿意外发生……
可是文献这个方法,顶多解决的是一些传承谱系明确,但传承人和作品都已经很难一见的这一部分,那些看起来有些‘冥顽不灵’的人们,确实是难以唤起他们的记忆。
“这些网络上的东西,好多都是不加考究的蹭热度,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到时候儿系统又要出问题!”张睿轩现在又有点儿畏手畏脚的。
有了前边儿系统联系不上这一出儿,张睿轩也不敢瞎搞了,生怕出一点儿问题还不如不做。
现在和现实中传播起来完全是一样的道理,如果以一个错误的形式唤起了错误的记忆,想要再掰正了,那还不如干脆没恢复的时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