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轩的脑子其实挺好使的,要是一直用在正道儿上,而不是天天在网上做个杠精,就算是考公考研都不顺利,在艺术上也没准儿能有点儿自己的发展:“郑板桥是扬州人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嗯。”
“你们这国画儿……”
还没等唐姐姐提醒,张睿轩自己发现了问题所在——这哪儿是什么国画儿啊?分明就是绣品!
“哎呦,我这脑子,你刚发才还和我说这上边儿有绣品。”
“嗯,我们的作品就是能做到以假乱真。”认识这一个小时有余,唐姐姐也算是知道张睿轩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了。
也算不上坏,更算不上蠢,单纯是爱逞口舌之快,也喜欢显摆一下自己的“与众不同”。
“那我可不认。”张睿轩耸耸肩,“这是因为我眼睛不好使,但凡我眼睛不近视,肯定看得出来。”
死鸭子嘴硬,活张睿轩也嘴硬!
唐姐姐并没有和张睿轩计较,只是在这一层的展品全部转完之后,带着张睿轩来到了摆满了漆器的一层,开始给张睿轩一一讲解着工艺。
“点螺现在不只是扬州做,BJ在做,山西也在做,所以还是很容易引起共鸣的。”
整面墙那么大的地屏实在是太惹眼,张睿轩根本没注意唐姐姐在说什么,一个人儿开始四处乱逛,终于看见了个和自己一样与众不同的物件儿………
“这瓷瓶儿为什么要摆在这漆器堆里边儿?是不是放错地儿了?”
张睿轩听说过徽商文化里的“左瓶右镜”,但是并不清楚同样商业繁荣的扬州是否有着同样的说法儿,更是不认为这样儿的说法儿可能让博物馆里边儿把不同的文物混装。
“哦,这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