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老衲察觉不对,便已然连夜带着徒儿们为官家祈福诵经,然还是不能叫官家安枕无忧,当真是老衲的不是。”
娘娘见状,少不得再出言安慰了智磬去。
“智磬主持不必如此自责,该是这星宿作乱,谁也挡不住的,想来也幸得您带着徒儿们为官家祈福,而今也算不得太严重,只等官家醒来便是。”
继而,智磬又走到官家的床畔,掌悬于胸前,另一只手拨弄念珠,口中念念有词,又好出了一阵儿力,这才暂退下去。
娘娘为体现其虔诚与重视,少不得再给老和尚些个辛苦钱、、、、不,是香火钱。
末了赵承砚去送,走了老远,身边也无闲杂人等,这才瞥了那师徒二人一眼,低声道。
“你这一趟倒是容易,动动嘴皮子便是几千两银子。”
智磬面上笑得一派慈祥,然说出来的话却不像是个出家人。
“那也是老衲的本事,然比不得官人,随便动动手指便比老衲赚得更多。”
赵承砚不接他的奉承,话更不客气。
“怎么,你听不懂我的意思。”
“啧,又要见面分一半?官人您家大业大的,难不成就缺我这几千两银子?”
赵承砚颇厚脸皮的点头,连眉毛也不动一动的。
“自然,若不是看你这趟辛苦,便是一分也不想留给你的,一会儿出去了记得将银子给章掌柜去,不然我就亲自上门去讨了。”
“您都这般年纪了,我还是愿意维护您的脸面的,总归我也是做善事,这银子在您手里还是在我手里都一样。”
智磬几乎气得吐血,然没法子,赵大官人他惹不起,又忽悠不住,只能点了点头,飞速带着徒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