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是意外了,叫你家主人不必在意这个,只当是破财消灾了,且不知他明儿可有空出来松快松快?”
小酉忙点头,脸上添了几分笑意。
“您倒是同主人想到一处了,主人还叫奴问您明儿可得空呢,而今也不消问了,您明儿只管带着家人去看蹴鞠,幕帐是主人定好了的,不消您再操心。”
“至于之后,便看您和主人想去哪儿玩儿了。”
柳云清笑着点头,听小酉这样传达,可见赵承砚也没将银子的事儿放在心上。
是了,这事儿不豁达些也不成,银子已然是回不来了,高兴着总比郁闷着好。
上了马车,原还一个个兴奋的小孩,待下车时已然歪在一处睡得正熟,连云溪也难得露出几分孩子般的憨态,依偎在姐姐怀里困得不愿撒手。
柳云清哪里不心疼妹妹,平日里帮她最多的不是云溪便是阿娘,今儿小娘子愿意赖着她,也便也惯着,同妹妹睡了一张床。
敦促着妹妹洗了手脚,她还亲自给云溪擦了脸,还像小时候似的照顾着她。
谁道这一折腾,云溪倒是清醒了几分,揽着姐姐的腰一时睡不着。
屋里黑乎乎的,柳云清几乎要睡着了,却听得云溪冷不丁地问她。
“姐姐,你是不是就要嫁给官人了?”
柳云清一下子就清醒了,扭身过来看着妹妹黑夜中的轮廓。
“云溪,你为什么这么问?我们、、我们只是朋友,官人素来是这样细致的人。”
云溪不大好意思说,支支吾吾一会子才道。
“可我总觉得官人的细致只对着姐姐一个,别的,也没见官人对她这样特别,平日里你们一道做生意,这我是知道些的,然今儿过节,他便是不见你,也叫人将咱们安置得这样好。”
“我不似姐姐厉害,见得人也多,然我觉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