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宫年脸上笑容微妙,目光仿佛穿透伍老板的心思,悠悠问道:"真可谓,无论多少,皆无异议?"
"是,是!宫道长若能救我,万贯家财,皆可舍弃!" 伍老板忙不迭点头,眼神中满是恳切与期盼。
宫年轻轻摊开五指,动作悠然却意味深长。
"五千大洋!"
"何其荒谬!"
伍老板几近失色,要知道他一年所获不过数万,而宫年狮子大开口,索价如此之巨。
"趁火打劫,五千大洋,你这是强盗行径!" 伍老板怒斥道。
"强盗?区区如你,也值得我动手?真是笑话!过了今夜,你便只是一缕幽魂!" 宫年冷哼,语气中带着不耐与不屑。
观其面相,印堂暗淡,黑云压顶,显然命不久矣。
言罢,宫年转身欲去,茅山明与来福紧随其后。
"你说我活不过今晚?休想诓我!" 伍老板难以置信。
"伍老板,此事非虚,依我看,你大限将至啊!" 谈千万摇头叹气。
"宫道长之言,如帝王之令,金口玉言,言出必行。他若言你不过今夜,便是真真切切!唉!"
"真,真,真的?"
伍老板闻之骇然,谈千万无理由欺骗于他,不由自主战栗,几近跪倒,冲到宫年前,砰砰磕头不止。
"宫道长,五千大洋,我愿意,我愿意!" 字字泣血,几近哀求。
"抱歉,现在需一万大洋!" 宫年语调平淡,却不容反驳。
"一万大洋?"
伍老板呼吸一窒,谈千万也不由得颤抖。
这未免太过分了!
价格瞬间翻倍。
...
眼看宫年欲离去,伍老板急忙扯住其衣角,满头大汗,急声道:"一万大洋,我给,我给!"
"好吧,看样子你并未携带如此多现金,立个字据为凭!" 宫年眼帘微垂,精光内敛。
"好!我答应!"
伍老板瞥了宫年一眼,狠咬牙关,急寻纸笔,立下借据,重重按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