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来不及闪躲,中了欧阳锋的毒,脸上手上,瞬间红肿,瘙痒难熬,痒得他拼命挠个不停。
“啊!”
侍卫的叫喊声引来了别的侍卫的注意,也纷纷加入到战斗中来,但最后都中了欧阳锋的毒。
众人一片惨叫,每个人都抓得自身鲜血直流,浑身上下没一处完整的地方。
众人的惨叫哀嚎声传入了西密瓦耳中,他对阿密尔低声说道:“你先走!有事我会再通知你的!”
阿密尔“嗯”了一声,西密瓦打开房门,阿密尔趁乱从他身后溜走了。
老顽童看到快速溜走的阿密尔,只看到他身上穿的白色衣袍,因阿密尔挡住了自己的脸,所以他没看清他的长相。但却无意间闻到一股特殊的幽香,不知道是从何处发出来的。
老顽童有些好奇想追上去,但听到西密瓦怒声大叫:“放肆!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刺客敢来本殿这里闹事?不想活了是吗?”
欧阳锋解决掉了剩下的几个侍卫,便停下了动作,老顽童的注意力被西密瓦吸引了过去,听到他的辱骂,心情登时就不好了。
老顽童气呼呼的站到西密瓦面前,双手插着腰,盛气凌人的说道:“哎呀,你这个什么王子的,居然敢说我们是刺客!我看你倒是不想活了吧?我们两个若想杀你,你还有命活到现在吗?”
西密瓦被气得横眉竖眼,大声道:“放肆!你们只不过是区区的两个贱民而已,居然也敢在我面前如此出言不逊!你们打伤我宫中侍卫,我要将你们打入天牢!来人,给我将他们拿下!”
听到西密瓦的命令,从殿外又冲进来一批侍卫,准备抓拿老顽童二人。
老顽童和欧阳锋刚想动手,便听到从外面急忙赶来的阿鲁喊道:“住手!”
阿鲁身后跟着和他一起闻讯赶来的公孙绿萼,不远处还有杨过郭芙及大小武等人。
阿鲁急急忙忙来到西密瓦面前,询问道:“王兄,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抓周前辈他们?”
杨过几人也来到了老顽童二人身边。
大武站到老顽童身边问他:“义父,你没事吧?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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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童毫不在意的笑道:“我没事,有事的是那些人!”他两只眼睛瞥了眼地上那群不停抓痒的侍卫。
其余几人则一起看向那群侍卫,见他们都抓得满脸是血,皆是惊得一愣。
杨过问欧阳锋:“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没事跑这里做什么?”
欧阳锋心情不爽的冷哼一声,“哼,我和老顽童比武,谁知道那些不长眼的侍卫偏要对我们无礼,我没忍住,就小小的教训了他们一番!”
杨过闻言有些尴尬,“爹,你们比武去别的地方比啊,这里是大王子的寝宫,你们怎么打到这里来了?”
“哼,我欧阳锋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别人管不着!”
杨过只觉挫败无奈,又不想继续和欧阳锋理论,省得他更加生气。
西密瓦听到阿鲁问自己,便气愤的指着院中的老顽童欧阳锋两人,“阿鲁,这就是你带进宫的几个中原人?一点规矩都不懂,胡乱在我殿中伤人,打伤了人还振振有词,我身为畏兀儿的大王子,怎能任由这些粗鄙之人在王宫中肆意妄为?”
阿鲁虽不喜和西密瓦打交道,但这次明显是老顽童二人不对,好好的竟然伤及无辜,他只得拉下脸来好声好气的向西密尔求情。
“王兄,这次的确是他们两位有些胡闹了,不过不知者不罪嘛,他们二人也不懂这宫中礼节,和你殿中之人起了冲突,实乃是误会。若是王兄有气,我代他们向你赔罪,请王兄别和他们计较。”
西密瓦不屑的冷笑道:“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代他们赔罪?若不是平日父汗护着你,你怎能如此逍遥快活?父汗真是偏心!”
阿鲁听他如此折辱自己,自是心中气闷,但这种侮辱之词,他也从小听惯了,西密瓦除了嘴上羞辱自己,其实是不敢对他怎么样的。况且,这次的确是老顽童二人做的不对,他也无话可说。
“王兄,今日之事只是场闹剧,两位老人家气性大了点,不慎打伤了你殿中之人,是他们不对。不过,你看在他们都是长者,又是我们贵宾的份上,就放过他们吧?这不也显得你这畏兀儿世子宽宏大量不是吗?”
“哼,你说得倒是好听,伤了人就想这样让我放过他们,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我今天就是要抓他们进天牢!”
“王兄……”
杨过上前,左手放在胸前行礼道:“大王子殿下,方才确是我义父与周前辈不对,你若是想罚,便由我来代他们受罚,请你别和我义父他们计较。”
西密瓦大手一挥,“不行!你们谁求情都不行!人是他们伤的,必须他们自己受罚!”
老顽童和欧阳锋一起上前,“老毒物,这个什么王子的欺人太甚了,我看我们教训一下他吧?”
“好,我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二人打算动手,杨过和其他人拉住了他们。
就在此时,拔悉密听宫人禀报大王子宫里有人闹事,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来就看到两边人马即将开战,他立即伸手制止。
“都给本汗住手!”
众人见是拔悉密来了,碍于情面都停下手中动作。
拔悉密快步来到西密瓦和阿鲁中间,质问他们:“西密瓦,阿鲁,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们在此大吵大闹的?”
阿鲁急着想解释,“父汗,事情是这样的……”
西密瓦却抢着说道:“父汗,阿鲁带进宫的这些中原人都是蛮横无理之人,见人就打。你看,我殿中之人都被他们伤成了这样,请父汗做主,将他们都抓进天牢问罪!”
老顽童听到西密瓦夸大其词,气得出声辩解:“呵,你这个人怎么胡说八道的?什么蛮不讲理,明明是你的侍卫没眼力见,看到我们比武,上来就要抓我们,我们是自卫抵抗而已,你还真是会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老毒物,你说是不是啊?”
欧阳锋这次甚是同意的点了点头,“嗯,不错。”
西密瓦听到老顽童胡言乱语的,更是气愤,“父汗,你别信他,他在胡说!”
老顽童不依不饶的争辩,“谁胡说了?明明就是你宫中侍卫乱打人。”
“你……”
拔悉密听得头疼,跺了跺手中的权杖,大声喝止:“够了!都别吵了!我看这只不过是个误会而已,两位贵客只不过切磋一下武艺,无意伤人。西密瓦,你就别再斤斤计较了。我们王室中人应该大度,没必要就这些小事上大做文章。我看,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吧?”
西密瓦还不肯罢休,“父汗,可是他们……”
拔悉密用力一跺权杖,“好了,别说了,只是闹剧一场,没必要为这种小事大动干戈!”
他转身和颜悦色的对欧阳锋说道:“欧阳先生,本汗看这就是个误会,请您别放在心上。你看,这殿里的侍卫中了你的毒,被折磨成这样了,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戒了,就请您高抬贵手,赐他们解药,饶了他们吧?”
欧阳锋见拔悉密如此明理,自己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便拿出一个瓷瓶交给拔悉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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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可汗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这是解药,你拿给他们服下吧。”
“多谢!”
拔悉密将瓷瓶交给下人,让他去给中毒的侍卫服下。
拔悉密对着众人道:“好了,今日之事全是误会一场,大家都各自散了吧!”
西密瓦愤愤不平道:“父汗,怎么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