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老,把嵩山人给我归拢好了,每年纳贡别忘了,还有记得每年端午去黑木崖参加集会啊!”楚河双手合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声喊道。
而左冷禅孤寂的背影萧瑟不已,被楚河猛然间的一喊仿佛崴了脚,身子晃了一下,才又恢复到了正常。
留在山上的嵩山派弟子则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知自己是不是该跟去,还是楚河皱眉说道:“还愣着干嘛,抓紧去伺候你们掌门,我教长老左冷禅啊。”
不离不弃的那三人连忙追去,剩下的人满脸的苦涩,有些人红着脸也追了过去,余下的人踌躇站在原地,满脸复杂的看着楚河。
楚河见状乐了,笑道:“行了,想入我神教的人站左边,不想入的站右边。”
一群人面面相觑,纷纷向左边跑去,什么青城派的嵩山派的挤做一团,生怕自己晚上几分就会被日月神教清算。
而独留原地的人,恒山早就是日月神教这边的,少林武当也服了,衡山派莫大也是个不愿惹事之人,自从上山就默默无闻,左冷禅说上,他犹犹豫豫的举起长剑,等东方不败来了又默默的放下,讲究的就是一个从心。
泰山派这边更是早就对左冷禅的作风不满,也一直在一边冷眼旁观。
只有华山派,岳不群脸色阴晴不定的站在那里,思索衡量着什么。
这时千娇百媚的任盈盈被少林僧人从寺中带出,第一眼看见令狐冲时她的双眸异常惊喜,脸上堆满了幸福的笑容,她早就听闻令狐冲大张旗鼓的来救自己,一颗芳心早就拴在令狐冲这颗歪脖子树上了。
正欲投入他的怀抱,却猛然发现,在令狐冲的旁边,站着的人,全是她的熟人,不,全是日月神教的顶尖高手。
还有远处那白纱笼罩的轿辇,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里面。
见任盈盈出来呆立原地,楚河缓缓道:“圣姑,还愣着干什么,过来随我们回黑木崖吧。”
任盈盈心中一冷,自己好不容易趁东方不败跟杨莲亭不在之际,私自下山,这下被逮了个现行,怕是要被囚禁终生了,可惜自己的爹爹还在水牢中生死不知,可怜自己刚刚寻到了真爱,可悲自己刚见识到这世间的丰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