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并不在意,反而淡淡的笑道:“这位师傅,你说我惺惺作态,我作的什么态,天怒人怨我又做了哪些事,你不说明白就要让在下引颈付死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你在衡阳刘府羞辱我等,拿我等性命做胁迫,不觉得太过无耻,太过残暴了吗?”女尼怒目而视。
楚河淡淡的问道:“那我且问你,当日是否有人受伤?是否有人死于非命?是否让你们全须全尾的离去了?”
“那是在你等魔头的威逼之下所做的权宜之事。”
“讲道理,这位师傅,当日的事情经过我教长老也与我复述过了,我想请你搞清楚,是谁在我们日月神教到达之前威逼的刘正风,是谁手持钢刃悬于刘正风稚子脖颈之上,是谁不顾刘正风全家苦苦哀求,不顾一切的要达到他们的目的?
说我们威逼,我们是逼迫了,但有人受伤吗?说我们残暴,如果我们不到,你可曾想过刘正风一家的下场?
还是说左冷禅岳不群等人的威逼不是威逼,是权宜之计?左冷禅岳不群等人拿人全家性命不是残暴,反而是良善咯?”楚河反驳道。
中年女尼神色一滞,张了两下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余下的女尼们也都低头深思起来。
“巧言善辩,我且问你,最近这一年来,魔教对江湖中人大肆出手,杀人无数,不是你下的命令?魔教霸道行事一言不合就灭人全家,不是你下的命令?魔教强取豪夺,丝毫不顾江湖道义,人伦纲纪,不是你下的命令?”一旁冷眼相看的定闲师太清啸一声,转而冷声问道。
一众女尼从沉思中被啸声唤醒缓过神来,听闻掌门的三连问,仇视之心再次升起。
楚河双手后背,轻健的身躯犹如一棵挺拔的松柏屹立在大堂正中:“定闲掌门,有些事情单凭耳听嘴传是会被误导的,师太我想请问,这些事情是你亲眼看见的吗?就算你看见了,你敢确保你看见的就是真相吗?你能完全了解之中的前因后果吗?
武断可是咱们武林中人的大忌,凡所有相,皆为虚妄,定闲掌门,你着相了。”
“阿弥陀佛。”周遭女尼一起宣了声佛号,定闲脸上的冷意也消减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