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并没有理他,依旧一动不动的泡在池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脸上的毛巾扯下:“安欣,你有完没完,孟钰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疑神疑鬼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能因为你自己而把你身边的人都影响了,那样你就不是一个合格丈夫,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
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有点病态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当初把你赶出京海吗?”
“不是为了升职吗?我走了,位置不就是你的了吗?”安欣单刀直入。
楚河笑骂道:“安欣,你真的,空有擎天之志,却没有与之匹配的眼光,如果你没有安长林,没有孟德海你算个屁。
你拿着没办法的高启强知道吗?我让他从良了。
高启盛贩毒你知道吗?我让他主动自首了。
陈书婷贩卖人口组织卖淫你不知道吧!我直接把她办了!
陈泰!徐江的后台,让我撵退休了,还有从狱中放出来的程程,现在也低头做人,但凡他们有一个人伸爪子,我立马给他剁了。
我升职还指望你退让?
我那论文你看了吗?你能写出来吗?
今年我又写了一篇《当面对飞速进化的科技时代,公安系统该如何融入与运用》现在已经上了省参了,准备往上继续报了。
少说又是一个二等功嘉奖。
我指望你升职?黄花菜都凉了!”
安欣无语,可楚河并没有准备放过他,既然已经所开了,楚河就不准备停下:“安欣,上面的命令没收到把,录音的事渺无音讯了吧,现在是不是连领导都见不到了!
小主,
你没回头来找我,我就知道,你肯定颓了。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手中的东西,可以让整个临江翻天覆地,你信不信?
但是这种东西,我有,不能拿出来,拿出来留给我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远遁他国,另一条就是死!
甚至现在,我也只敢赤条条的待在泳池跟你说这件事,从池子迈出去,我一个字都不会说,除非你能把你头头的头头叫出来主持公道。
那安欣,你现在再回答我,连录音这么一点点小事都能消失的无影无踪,更何况这些玩意儿呢?
是你想死,还是我想死?
别傻了,个人之力有穷时,还是想想自己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