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华完全未理他,把破布丢到祭台一边就去研究捡来的那堆破烂。
普通的木梳*1
破损带有颜料的木板*4
空白的油画框*1
“我都拿回来了些啥?”樱华自我吐槽,继续翻找。
空的雪茄盒*1
画满图案但黏在一起的小册子*1
瓦伦坦酒厂标签的空酒瓶*1
这些是樱华的全部收入,哦还有一件黑色礼帽。
一道身影从浓雾里钻出,他来到樱华背后探身捞起礼帽,掸去其上粘附的沙砾扣在头上。
一系列举动一气呵成,可惜牧苏忘了自己还是十一岁的模样,大人的礼帽扣在头上,半个面孔消失不见,露出鼻梁以下。
只有下方空隙能窥探到脚下。
牧苏按住帽子上仰,无奈说道:“希望这个帽子能缩水吧。”
见还算有个食用的东西,樱华情绪稍微好转,朝牧苏问道:“黑棉花糖呢?”
“被我撵海里去了。”牧苏往后一指,忽然注意到坐在青石台,向自己望来的公告真皮。
“嗨……”公告真皮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打招呼。
“还活着呢?”牧苏一个大惊从早到晚失色,古怪打量公告真皮,一脸震撼:“你怎么成这损色了!”
黑棉花糖能力不明,目前仅有的两次出手来看,似乎是能将人类身上色彩完全吸收顺便致死。上一任祭品被吸成了素描画线条,这一任祭品因为牧苏及时出现赶走黑棉花糖,只吸了一半或一多半。
所以他此刻的状况是:黑白掺在一起形成的灰蒙蒙颜色。五官轮廓还可辨认。
一个画风截然不同的存在。
“还不是因为你画的圈不起作用。”樱华嘟囔,还好他们回来的很快。
牧苏黑眸渐渐眯起。
公告真皮心头一跳,突兀间福至心灵解释:“不怪牧苏,是你们离开后我尝试逃跑,所以不小心出界了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