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上下一听这话,无不血脉贲张。
文村和文米一几个晚辈径直又给程胜利跪拜下去。
程胜利话还没说完,程家的保镖就走了进来,告诉程胜利一个事。
“挪车!?”
“哼!”
“我的车就在这里摆着。碍着谁的事了?要我挪车!”
“笑话!”
极好面子和排场的文家好不容易有了三台劳斯莱斯来扎场子,肯定要大作一番文章,好好出一口恶气。
那三台车子就被文家堂而皇之的横着摆在了集市里唯一的一条路上。
这样一来,也就把通往张家的路给堵死。
听见有人叫自己挪车,程胜利脸上肯定挂不住,当即起身步出灵堂,要去打人的脸。
按理说,这种事堵了就堵了。只要文家人和程胜利不理不睬,对方肯定也就知难而退,把车给倒出去。
偏偏程胜利要为文家出头,二则是因为被扫了面子,咽不下这口气。
刚刚出门,又有了新的情况。
程胜利的车竟然被撞了。
听到这话,程胜利脸上更加的难看,心头的无名烈火腾的下就上来。
走出灵堂到了被撞的车前定眼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沉声叫道:“你们是怎么开车的?”
“谁的车?”
这当口,车上下来一个人,冲着程胜利欠身致礼说着抱歉。
程胜利冷哼出声:“道歉……就……”
下面的话再也说骂不出来,程胜利呆呆的看着那个人,满是惊讶迟迟疑疑的叫道。
“国……国民……”
“你怎么会在这?”
那男子轻轻嗯了一声,转过头来见是程胜利也不由得微微一愣,赶紧上前单手握住程胜利的手恭恭敬敬的低头行礼,嘴里叫着程叔。
文村和文米一一帮人看到这一幕,暗地里握紧了双拳,在心里用力的大吼好字,激动得难以自己。
那叫国民的中年男子对程胜利相当的尊敬和客气。
先给程胜利道歉,马上就叫人把车子倒出去,低低谦卑的给程胜利承诺车辆所有损失自己全权负责。
程胜利倒是没说什么。态度语气比起刚才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当那叫国民的男子听说程胜利是文家吊唁的,二话不说,立刻叫秘书拎了一袋钱上来给文家随了份子。
看见那钱袋里厚厚鼓鼓的两扎钱,文家上下更是出了一口大大的恶气,除了骄傲之外,更是对程胜利充满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