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夜晚很冷,但当太阳出来之后,沙漠的砂砾会吸收太阳的炙热,温度会随之而快速的升高。
此时此刻,正是一天之中天气最适中的时段。
低于地平面的死海吹来了凉爽的风,轻轻撩起白色的轻纱,空气中充满了奇怪的香味,像是碳培的铁观音的兰花香,又像是北斗大红袍的香甜,令人沉醉。
洁白的床单上几处殷红的血迹早已干涸,幽凉的空调静静的吹着。
茶几上的烟灰缸中还在冒着缕缕的烟雾,而香烟的主人却是不知道哪儿去了。
轻微的一瞥那洗手间里刺得眼睛生疼的纯金的马桶,纯金的洗漱池,还有纯金的水龙头。迈步走出皇宫般的卧房,沿着满是古董和壁画的长廊漫步往前到了那更大的客厅中,眼前豁然一亮。
豪华的九层水晶吊灯就在自己头上,地上是那一平米三万刀郎由金丝编织而成的名贵地毯,放眼望去眼瞳深处尽是那最华贵的摆设最奢侈的装修。
逼王郑威陛下那铺满了珍珠玛瑙翡翠宝石的寝宫同这里比起来,那就是个破烂的二手房。
因为,这间屋子仅仅只是这套房子的第二客厅。
“妈个逼。这是老子住的最牛逼的一套房子了。你是不知道呐,昨晚上老子愣是一夜没睡。眼睛都他妈被这些黄金给刺瞎了。连他妈逼马桶盖子都是镶钻滴……”
“呸。你那是不是刺瞎,而他妈刺红了。红眼病的红。**。”
“你他妈还说老子。感情你丫的眼睛不红?”
“你瞅瞅你自己,两眼无神一直打呵欠的狗卵样。昨晚上爽歪歪了吧。那高笠国明星儿漂亮不?”
“隔着你妈一层楼都能听见你丫的骚狗叫。”
“吊嗨你个扑街再说老子一句试试?洋妞金总不让玩你还不让老子玩本大洲的了?”
“你妈逼你好意思?你可是道士暧。”
“我**你个嗨。道士咋了?老子是天师道,不忌讳!”
“哦……不忌讳,你丫自己说的啊,呐呐呐,你自己说的啊……”
“当然不忌讳,肯定不忌讳。”
“是不忌讳。可你妈的在做活期间近女色!你完了你,张三疯你完了你。”
“我丢!我他妈……”
“嗳嗳嗳,都是兄弟,这事别跟金总讲啊,要什么老子给你就是。”
“嘿嘿嘿……好说。好说。给老子做个护身符,用你的精血开光。”
“操!滚!”
“嘘。他妈的小声点。锋哥在里面跟两帮老家伙谈事。要是……”
话还没说完便只听见书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
“不把圣棺的事说清楚。你们圣罗家族哪儿都不准去。”
“金圣座可以随时离开。”
“谁不听说,别怪我们神圣之城不客气。”
尖锐跋扈的高亢叫声从书房内传出,直把张思龙跟吴佰铭惊得坐直了身子。
这高亢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却不是那卑鄙下流无耻龌龊到极致的里奥议长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