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金秀梅不舍得，季安宁同样不舍得，不过看见小苹果有人照顾，季安宁也就放心了。

她看着程红的背影消失在夜里，这罢，她便回了房间照看自己的孩子。

小九和一一，这两个小家伙睡的香，季安宁将他们两个重新抱回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

范敏一直跟在旁边，她压着声音道：“安宁，程红是要带着孩子回程家去？那这样子岂不是……”

程红的婆婆能将孩子丢一次，就能丢第二次。

金秀梅紧随其后进屋，听到范敏的疑问，她楞了神，范敏的话也给季安宁提了醒，这要是程红真的带着小苹果回了程家，那往后什么情形谁说的准。

季安宁知道他们两位的担忧，便将程红的打算都告诉了金秀梅和范敏。

“回云中城？那也不算太远。”范敏稍稍松了口气：“这么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怕是日子往后不好过，不过回娘家总归是好的，有自己的父母照顾，总比待在她婆家强。”

季安宁颔首，“她回去修养修养，肯定还要回来和自己男人办理离婚手续。”

金秀梅以前觉得离婚对女人来说，是件离谱丢人的事情，但她现在知道程红要和程明超离婚，确实赞成的很。

她冷声道：“那样的婆家，早就该离了，待在那里也是受罪！”

季安宁颇有些意外的看着金秀梅，她还以为金秀梅听到离婚，会大吃一惊，她眉头微挑：“妈，您也觉得程红应该离婚是吧。”

金秀梅点头。

季安宁笑了笑，看来她的家人都很开明，倒没有惊讶去问程红离婚的事情。

不过金秀梅犹豫了一会儿，又道：“可她离了婚，怎么养活孩子啊……这以后孩子的吃穿用度，都要钱……哎……”

金秀梅叹了口气，也只能看程红自己的本事了。

金秀梅也帮不了她。

这件事情季安宁并没有担心，看程红的样子，应该也是读过书的，她自己找一份差事，又或者季安宁给她一份差事，都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