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东摇头，将玻璃杯放在一旁，沉声说：“已无体温，心脉停止，无呼吸。”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顾初妍问道，她觉得顾承东这次，是真的纠结，或是内疚。

他转身往外走，风有些大，顾承东安静站在那，身影被黑夜笼罩。

“问水，你在搞什么鬼？”顾初妍掏出手机，发条信息给问水。

问水做事，向来嚣张且高调，如果连若晴真死了，问水岂会再来看望？看样子，连若晴沉睡不醒，与问水有关。

“哥。”顾初妍走上前，却看到顾承东低头，对她说：“别说话，陪我站会。”

她没作声，看着顾承东靠在那，阳刚的俊脸，写满疲惫，他的指尖还在颤抖，却什么都没说。

“跟我去见一个人。”顾初妍突然说道。

她握着顾承东的手腕，将他拖着往外走。

“等我回来。”顾初妍回头，对着屋内说道。

“嗯。”萧亦初听着，跑出来，将门关上，才小心翼翼爬到床上，与萧亦妍躺在那，翘着小腿像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