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问水拿着文件，翻看几页后，转身看着萧墨寒。

他深呼吸，觉得口干舌燥，一把将萧墨寒的咖啡夺来，一口饮尽，才问：“寒，确定这是真的？”

“嗯。”萧墨寒沉声应着，拿着瓶红酒，替问水倒一杯。

问水像受到剌激，没接杯，直接拿瓶酒灌进嘴里，喝了半瓶后，才转身跑到萧墨寒身边。

“寒，那位席秘文，居然是….是你父亲身边的老管事？”问水因受惊过度，说话有些结巴。

萧墨寒没作声，只是深看他。

问水举起手，后退半步，顺了顺头绪，说：“既然是他，为什么这些年，不回萧家，看到你在S城，也从不露面？”

萧墨寒依旧沉默，问水转身走到沙发上，跌坐在那，用力捂着妖孽的脸，侧头看着萧墨寒。

“他的脸….整容？”问水说着，差点又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