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水躺在床上，睡得特别沉，隐约看到他皱眉，显然很难受。

韩长青看着碗中醒酒汤，他伸手勾着问水的后脑，把他托起，将汤碗凑到他面前，沉声说：“喝了。”

“哐啷”一声，问不翻身，手挥过来。

整碗汤，被问水打翻，朝韩长青身上泼去，不巧将他裤子全弄湿。

“哐啷”一声，巨响。

“问水。”韩长青见状，有些不悦，将碗拿着转身，重重放在一边。

他托起问水的身子，问水扭动着，翻身趴在韩长青的腿上，脸不断磨蹭着，嘴里喃喃说：“别停，陪本少喝，喝，喝个痛快。”

“喝？就你这样。”韩长青听着，沉稳的脸，已浮起了情绪，看着问水趴在自己的身上，像条虫子似的扭动。

韩长青头往上仰，再低头冷视着问水。

像他们军人睡姿，都是平躺仰睡，哪像问水一样，像蛇一样爬着。

韩长青抬起手，朝着问水的屁股抽去，“啪”一声，抽在问水身上，问水觉得痛，嘴唇动了动，抬起手抓着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