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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贵嫔跪地哭泣,脑中却飞速地盘算着。
眼下自己没有证据不敢轻易攀扯皇后,但那糕点千真万确是皇后叫福子送给自己的,若真的要供出皇后,那便让福子开口吧,眼下自己保命要紧。
“福子住在本宫宫的下人房,剪秋,福子昨晚是否有做这打糕?”
剪秋闻言上前跪地道:
“回娘娘,福子的确亲自做了这打糕,忙活了半日。”
皇后如恍然大悟一般,神情愤怒沉声道:
“还不差人把福子找来。”
“都起身吧,等下福子来了一问便知。”
太后视线在皇后主仆两人身上转了数圈,心中有了定夺便让众人起身了。
年世兰见状也不好再继续追责,轻舒一口气,坐于一旁又思量了起了眼前的形势。
皇上坐于一旁高座,视线扫过众人皆是一脸沉肃。
他自然地看向华妃,却未见她如往日一般静看自己的视线,一时无端地有些失落。
她只是端坐着,是一副眸光淡然满怀愁绪的伤感神情。
“华妃,你忙了一上午是否累了?”
年世兰恍然听见胤禛的声音回神含笑回道:
“回皇上,臣妾不累,只是心系四阿哥安危。”
皇上这才被点醒,自己意在断案,而这满宫里的女人不是在自辩做戏,就是旁观看戏的,倒是没人担心自己这个还危重的儿子。
“温太医,弘历病情如何?”
“回皇上,殿下已服了药,施了针,相信很快便会醒来。”
众人闻言才稍安不少,尤其涉事其中的丽贵嫔同皇后,眼下没有出人命,那一切还有回旋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