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也算是赢的盆满钵满了,还看了这么一出精彩大戏,当真不虚此行。而且好久没有赌到这么痛快了……
……
出了安乐王府,由门外等候的玄衣小队将马车牵来。
李乐邀请叶沉明与梅香竹上车。
赵肆与韩陆骑着自己坐骑,护卫着马车,带领着玄衣小队向着青石街方向走去。
马车里,彼此沉默一会后,叶沉明叹道:“你又算计了我一把。”
李乐摇摇头道:“不是算计,是证明。让所有人都知道,叫你与我一起出来,便是向他们证明,叶沉明与李知安已经不可分割。”
叶沉明叹道:“是啊,我与李知安不可分割,所以便退无可退。但是,知安,你太低估将门的力量了。我是将门的人,他们不会让我倒向玄衣,两百年来将门一直都是这样的态度!”
李乐笑了一声道:“两百年前,岳韩刘吴是将门,一百年前戚钱陶周也是将们,他们如今都是勋贵。”
叶沉明无奈道:“勋贵与将门,是不同的。”
李乐道:“我懂,所以,我只让你站一下队而已。就算你日后真的不能加入玄衣,今日这一举动,也算是玄衣在你身上,向将门示好吧。”
叶沉明皱眉,叹息,微微点头后,便不再言语。
李乐知道,这是一种默认的态度。将门虽然中立,但不会拒绝别的势力对他们示好。毕竟,到最后不管谁当了皇帝,都会用得着将门。但是,如果他们连示好都拒绝,那么以后的皇帝又怎么敢去放心任用他们呢?
李乐将目光转向梅香竹,见她脸色有些苍白,显然刚才的一场比斗,让她受了不小的内伤。即便梅香竹已经受伤,李乐却还是十分高兴的,笑着问道:“大姐,今日与宗师一战,收获如何?”
梅香竹白了他一眼,道:“若是你再晚出手一会儿,只怕这个时候你就得运着我的尸体回去了。还问我收获如何?当真没了良心。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我若有些小磕小碰,你都会关心一下。怎么今日见了那个叫九月的,就变得如此薄凉?”
说到这里,梅香竹轻轻叹了口气,自哀自怨道:“也是啊,毕竟,我的年纪大了些,配不上你了。那样的嫩花儿,才是你的心头想。”
李乐突然间觉得很头痛,他发现自己完全搞不懂女人的心思。明明是想问她,与应二一战之后,还要有多久晋升的事情?怎么就又扯到东方九月身上了?
为了不让自己为难,李乐决定转移话题。说道:“对了,最近也没什么大事,你打算怎么处治云诺依?我可是听说,你只坐牢时,心情不爽的情况下,才会打她一顿。这不符合你以往打算全面报复的情形啊。就好比,你在我这里讨来的那招‘鳝始鳝终’就没去用。”
梅香竹神色暗淡道:“以前没有抓到她的时候,恨她入骨。做梦都想着用极其残忍方法去的报复,可是如今真的见她身陷囹圄,却也淡了报仇的思心。总归曾经也是姐妹一场,她现在武功全失,几同废人,再去报复,便没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