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啊……噫!”
刺痛的感觉令洁丝脸颊发烫、发红。
“想想那些发狂的卫兵!”
“噫!”
“因为你的药变得奇怪的居民!”
“我没有再制药了,真的!噫!”
“还有跟你站在同一阵线的共犯!”
“噫!你、你怎么知道的?”
“神无所不知,不许顶嘴!”
“噫!”
能蹂躏比自己更弱小的家伙,听到对方为求饶而发出的叫声,满足感填满了雷恩的胸腔和心房。
对啊,本来就该按照我的做法来处理这个城市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听洁丝说的话?因为黑山羊会将她的秘密说出去,就放过那晦气的玩意?凭什么?
一切源自于我对这个女人太纵容了。
我从头到尾只答应保护她的安全,她的名誉关我什么事?
和名誉相比,还存在着更重要的事情吧,比如性命。
雷恩不断惩罚着洁丝,那是她漠视自身生命的赎罪。
这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要名不要命的女人呢?
“啊——”
“啊——”
“啊!”
洁丝尽可能地捂紧自己的嘴巴,免得叫声从自己的喉咙里漏出去。
因为忏悔室外边还有一群孩子,一群纯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