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月抱拳离开。
“保重。”
沈予安目送着楚江月牵马离开。
李寒州和蔡修远已经牵着马走了过来。
李寒州甚是激动,挽着沈予安的胳膊,嘻嘻笑道:“沈大哥,买好马了,咱们走吧。”
蔡修远:“此去杭州,往南有一个必州县,却是去玉女谷的必经之地,那里多盗贼土匪,治安很差,却是要小心才是。”
李寒州忍不住抱怨道:“世道大乱,民不聊生,那些膏梁地的富贵们还只想着争权夺利!全然不顾民生疾苦。”
沈予安:“现在不比往年了,在外面少议论国事,别给自己找麻烦。”
“沈大侠所言极是,朝廷失德,咱们行走江湖众人,惟尽微薄之力,替受苦百姓讨一份公道才是,说得多,倒不如做得多。”
三人上马,出城而去。
……
与此同时,杭州城另一家客栈内,香气缭绕,天鹅绒床铺上,慵懒地躺着一位富贵公子。
一个小厮正在给他捶腿,而他却在发呆,神情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
房门轻轻推开,负责打探消息的心腹走了进来,在男子身边低声道:“殿下,都打探清楚了,昨夜的天雷,是一个红衣小子用的奔雷玄功,而且把翠绿堂的罗正衣给劈死了。”
赵承意慵懒的目光此时才有了些神采,吃了口桌上用银签一根根插的西瓜,眸色深邃,慢条斯理说道:“不是说老顽童也在里面么。”
“好像昨夜没他的事,店家的嘴很严,什么也打听不出来。”
赵承意冷哼一声,眼神狠厉,从床上坐起来。
“越是不说就越有古怪……沈予安的武功已经废了,翠绿堂必然是来找他寻仇的……原来他到杭州了……你快去,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店家的嘴给撬开!找不到老顽童,找到沈予安也是好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