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川流见鹧鸪关心自己,忙拉起笑脸,说:“快走吧!我没事,快点到警局才重要,”他们刚到宿舍门口,果然看见车子停在门口,易川流用手帮鹧鸪挡住脑袋,,以免鹧鸪着急上车磕到头,然后又安排bazaidi坐在副驾驶,自己则坐在鹧鸪身边。上了车,易川流忍不住好奇问:“发生了什么?”
鹧鸪这才想起来,易川流帮了她这么多,她确实应该要给易川流解释一下来龙去脉,她思考了一会儿,皱着眉头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高句,你有没有看到刚刚的新闻,那个叫高句的人,那个人,长得跟我老公一模一样!”
易川流听后很是迷惑,搞了半天只是长得像而已,他忍不住脱口而出:“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不是长得像吗?”
鹧鸪坚持说:“不,是长得一模一样,他额头左边有一个小小的伤疤,像一个小小的一字,人或许能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疤痕是不可能一模一样的。”
易川流吃惊地问:“你应该是搞错了,刚才我看新闻,他可是缅甸暴发户,而且现在已经......你能确定吗?”
“我确定,他左边脚背上,还有一块胎记……”说到这里,鹧鸪十分忐忑,她一脸惊恐又万分迷惘:“他怎么会突然就变成缅甸人了呢?怎么突然就死了呢?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看着鹧鸪一满脸迷茫,易川流陷入沉思,良久,他抓住鹧鸪的手,认认真真地说:“鹧鸪,你听好,那个人不是你的丈夫,他只是长得像了,他是罪犯,你好好想想小玉米的未来,一会儿你到警察局,一定不能说他是你丈夫,你只是来看看,明白吗?”
鹧鸪眼神迷惘地看着易川流,易川流紧紧抓住鹧鸪的手,试图让她清醒一点,并一再强调:“鹧鸪,你想想小玉米!你看看小玉米!”
鹧鸪低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小玉米,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这一刻,她终于卸下了自己所有的伪装,以及对易川流的防备,将头靠在易川流的怀里低声抽泣起来。
bazaidi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见鹧鸪哭得这么伤心,只能默不作声。
来到警察局,下车后,易川流想帮助鹧鸪,从鹧鸪怀里接过小玉米,可是鹧鸪抱的紧紧的,说什么也不肯松手,她已经失去了丈夫,只剩下儿子在身边了,儿子是她的命,易川流见状只能作罢,来到警察局接待处,是以为面相严肃的阿姨接待了他们,易川流用英语跟警察交流,他假装着急地说:“excuse me,about week ago,we lost contact with my friend,i saw this photo from the news!(我们的朋友和我们走散了,在新闻上看到他的照片)” (说到这里,易川流拿出手机,搜索到高句的照片,递给接待阿姨,继续说:“h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