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八贤的快问快答,白芨有些意外,挑逗地说:“这次怎么答应的这么爽快?还说不喜欢人家,这不是挺迫不及待的吗?”
八贤也有自己的见解,理性地说:“你搬到我家,我有问题可以直接去找你,岂不是更方便!”
“原来打的这个主意,我就说我们两个是天生一对吧!”白芨说完突地贴在八贤结实宽厚的肩膀上,顺带又摸了一把八贤性感的翘臀,八贤吓得一步跳开五米远,嫌弃地说:“你今天摸了我这么多下,就当做交换那个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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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捂住嘴巴呵呵笑起来,说:“我都要搬到你家了,不差这一个吻,往后你还要求着我追着我要吻呢!”
终于躲过一劫,八贤暗自庆幸,为了防止白芨反悔,八贤催促滴说:“快给我松绑,把法器给我!”
白芨闻言对着八贤身上的绳子轻吹一口气,那绳子就自然滑落,掉在地上,顺便把八贤身上的泥雪也清理干净了,八贤看着重拾体面的西装,撇撇嘴说:“你还有这功能,不错,法器给我,快!”
然而此刻的白芨却开始犹豫起来,吞吞吐吐地说:“法器吗,有是有,但是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有没有那个胆量去用!”
八贤现在心中脑中只对一件事情感兴趣,那就是遥沙的身份,见白芨犹豫,他心中害怕白芨反悔,伸出手掌对着白芨的脸,大声催促道:“有什么不敢的,只管拿来就是!”
白芨闻言也不再墨迹,对着八贤伸出自己的空空如也的左手手掌,只一眨眼的功夫,手心无中生有,凭空变出来一个小巧的白玉裂纹圆钵,八贤先看了一眼这玉钵,并无特别之处,便凑过来朝钵内一瞧,便瞧见小玉钵内悬浮着一粒跳豆形状的黑色小石子。
白芨指着那颗黑色小石子 ,眼神突然变得温柔惋惜,声音也变得真诚起来,只听他深情地说:“这颗豆子名叫思生豆,他还有一个名字,叫风卦,从今天起,你每晚子时熄灭所有灯,之点一根白色蜡烛,将这玉钵和蜡烛同时放在窗前案几之上,用你的鲜血浇灌它,每次需要的量不多,只要刚刚好触碰到思生豆的底端就行,按照当代人类的刻度,大概需要一百毫升,然后放在月光底下照耀,一共需要持续九天,不可中断。”
刚开始八贤还认真听着,但当他听到需要九百毫升自己的血液时,他还是忍不住吃惊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芨问:“你没有在耍我吧?”
白芨收起手掌,白玉小钵随即消失不见,白芨挑衅地说:“我就说你不敢吧,非要逞能!”
八贤见思生豆消失,立即慌了,猛地抓住白芨的手腕,着急地追问道:“还有什么 一次性说清楚!”
白芨再次展开手掌,白玉小钵再次现行,八贤送了一口气,只听白芨接着说:“九天之后,你需要那个丫头的一根头发,放到这个白玉钵内,静静等待一天,思生豆变会认了你为主人,认那个丫头为你思念的人,如此就成功了大半!”
“什么思念的人,不要乱说好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八贤觉得有点心虚,为了掩盖这心虚的感觉,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然后呢,还要做什么?”
白芨毫不吝啬滴接着说:“还不承认,哪个正常人看见鬼不撒丫子跑的,你还上赶着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