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高煦表面上毕恭毕敬,但是心中却非常不满。
“军师,我们上个月向兵部催要的军粮到了没有?”。
“还没有,兵部那些人一直在找理由推脱,不只是军粮,上个月配发下来的弓箭比上一年还少了一万支呢”。
“父王,这兵部的人到底在搞什么?战争随时都能打起来,现在连粮草和兵器还不齐?”。
“世子,这几年朝廷对我们北平不一直都是这样吗?什么时候给我们配发齐全过?”。
“父王,用不用去北平布政使那里说明一下情况”。
“不用了”。
朱棣有些无奈,一直在叹气。
“这些年以来,朝廷上下对我的猜测就从来都没有停过,尤其是父皇死后,以方孝儒为首的大臣一直主张削藩,所以被打压排挤是正常的”。
“削藩,父王,您为朝廷戍守边疆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当今皇上还是您的侄儿,他真的敢卸磨杀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到底,我们这些藩王一直都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从我被封为燕王的那天起,我就已经预料到会有那么一天的,还有当今皇帝侄儿上年幼,不得不倚重手下的那些大臣,那方孝孺作为首辅,又是父皇钦点的辅政大臣,他可是一直主张削藩,一旦皇上听从他的建议的话,那削藩的事情可就不是谣言了”。
“那按父王的意思,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行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们现在主要的任务还是要针对阿不拓花,高炽速传我的命令,全军枕戈待旦,粮草兵器务必在一个月之内准备齐全,朝廷那边是指不上了,现阶段只有去民间征集,但是征集的过程当中,一定要向老百姓保证好,等打完仗之后,如数奉还,不得有任何军士,有扰民袭民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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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王,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