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恕罪,陛下吩咐了,没有陛下的命令,不能放任何人进去。”
“本宫也不行?”
宫人也是无可奈何。
秦扶摇看着里面,自从老将军去世的这些日子,朱玺没有进后宫,也没有到她宫里,整日就是把自己闷在勤政殿,就是她有意万般手段也无可奈何。
“陛下如今每日待在这里,就是再好的身子也被熬垮了,陛下不如先回寝宫歇息,明日再看?”
她站在外边对朱玺说,她等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才从里面传来。
“皇后先去吧,朕这里还有几份奏折需要处理。”
说完里面就没了动静。
秦扶瑶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他依旧是这般说辞。
殿内,朱玺看着北疆传来的奏折,眉头深深皱起。
北疆出现了一群外邦人,刚开始只是十几个人聚集在一起,过着打家劫舍的买卖,当地的官府只是以为一帮流民聚集在一起,没当回事。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帮人越聚越多,甚至勾结了当年那场大战的残兵旧部,迅速组成一个团伙,靠着在周边打家劫舍,屯粮驻军,随后开始招兵买马,扩大人手,如今已经形成了一个数以十万的军队。
在早朝上,朱钰就拿此事在朝廷上发作。
“北疆军队这件事为何不早些上报朝廷?如今他们的人数这么多,难不成你们要等他们搭上京城中来,才肯上报!”
北州刺史如今已是如芒在背,跪在大殿上不敢抬头,若非陛下收到从北州直接上书的奏折,他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陛下,这些人大多是突厥地带的蒙古部落,只因为他们早已归顺我朝,这些人原本只是一些会打家劫舍的流寇,在当时根本起不了什么气候,当地官府以也只是出兵围剿,本以为掀不起什么风浪,可没承想,他们与北部匈奴的残兵勾结,不到五年,他们的人数竟然已经到了十几万,若不是巡察军队偶然遇见他们练兵,也不会知道他们竟然会发展这么迅速。”
朱玺看着他还在狡辩,眼神更是凌厉。
“你的意思是说,这北疆的事,你身为北州刺史,这些事情是官府不上报便罢了,你为何不上报,难不成还等着朕亲自到北疆去巡视?”
北州刺史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本来就是因为自己的失职,到发现的时候,场面已经不可控了。
“臣不敢,都是臣的失职,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耽误了兵情,请陛下恕罪。”
“恕罪?你要朕如何赎罪?若非是瞒不住,否则你要把这件事压到神什么时候?”
他被吓得跪地求饶,只求陛下能饶过自己的一家老小。
朱玺这个时候没有心思考虑如何处置他,如今最重要的商议该如何处置这件事。
“太师,你觉得此事该如何?”
秦颂在一旁一直没说话,就静静看着朱玺发完这场火。
“陛下,臣以为这件事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朱玺不觉皱眉,北疆这些人目的明显,若是再放任下去,事态怕是不能控制了。
“太师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