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道愚跑得慢了些,脑袋上起了一个小包,手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牙印。
钟离默默走在道愚身边,也没有什么动作。
倒是胡桃他们四个走在前面,胡桃还时不时回头瞪一眼道愚,搞得道愚很是无语。
“明明是我们两个一起搞事,为什么胡桃拿着祖传的护摩追着我跑。”道愚装作委屈的样子,摸着头上的包,明明挥手就能恢复,他偏要留着。
“以普遍理性来说,你是主谋,我是从犯。”钟离不动声色撇开关系。
“我只是提了一句,你就直接有动作了。”道愚有些不服气,明明是你先行动的,回想起刚刚在路上,胡桃提着护摩之杖追着自己的场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钟离正要说什么,已经上到二楼的胡桃在上方挥了挥手,“快点啦,道愚钟离,你们好慢。”
道愚只好跟着钟离加快了脚步,来到门前时,胡桃已经在验票了,她订的台下视线最好的位置,花费只比雅间差上一些。
“你们来了,已经验好票了,我们进去吧。”胡桃扬了扬手中的票,和行秋他们先行进去。
“嚯,胡桃这是下了不少功夫啊,即使是我这个不常来的,都知道这个位置可不好抢。”
道愚眼睛扫到了胡桃订的位置信息,“虽然嘴上说不让你点好茶,但还是给你点了两壶呢。”
“胡桃确实要心细些。”钟离点了点头,其实他忘记泡茶了,这样一来倒也好,堂主请客,回去也不需要和归终对账了,还能藏些私房钱。
“走吧走吧,再等一会怕是都进不去了。”道愚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人群,向场内走去。
云堇的戏在整个璃月的知名度可见一斑,甚至枫丹的时尚界也请过云堇,千织小姐也是和云堇合作过,别看璃月港看起来全是长衫长袍,实际上时尚的衣服可不少。
钟离看着坐在围墙上的一些孩子,不由得摇头轻笑,主办方也不介意大家白嫖,只是听戏的位置和角度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