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斋宫想去阻止道愚离开，却没有上前。道愚转过头，直视着面前的门，“不能直视自己。”

扔下这么一句古怪的话之后，道愚便消失在了狐斋宫面前。

狐斋宫瘫坐在地上，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那不是曾经那个熟悉的道愚，他的眼中几乎没有人性或者情感的存在，有的只是，可怕的平静以及，看到过很多的沧桑？

“‘露娜’计划失败之后，没想到我们会在‘彼岸’上看到另一种可能。”独眼的王者伊尔明看着手中的资料，嘴角扬起了讽刺的弧度，这个计划会触动天空岛他当然知道，只不过，这又何尝不是迈出那伟大一步的必经之路呢？

“哈哈哈！”他状若疯癫，那是一种长久压抑以来的释放，是所有压力的井喷式爆发，“七神！[天理]！你们的时代，终究只是童话！”

璃月，摩拉克斯带着兜帽站在天衡山的最高处，手指抚摸着面前的碑文，那是在久远的时代，他和道愚一同书写的法典。

“即使是坚不可摧的磐石，也有化作风沙的一天。”雨水遮挡了摩拉克斯的面庞，“在化作风沙，迎来新生的那一天，就让我，再做点什么吧......”

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柄金色的岩枪，插在了碑文面前，“哼！”

至冬宫，巴纳巴斯伸出手想要接住面前的雪花，谁知那朵雪花竟然如同刀刃一般锋利，划破了她的手指，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女皇陛下......”一道苍老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正是老去的珂赛特，他的生命之火已经如同萤火般弱小，“即使是在没有老臣的日子，陛下也要过得开心，保持对子民的温柔啊。”

巴纳巴斯感觉眼睛有些酸涩，嘴唇动了动，径直在自己面前打开了空间通道，然后缓缓走入了其中，雪花带来她的低吟，“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