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对大黑道:“黑大爷,等会你先吃,吃完在外面等我。”
慕晚吟听了,一脸诧异地看着张玄度道:“真叫大爷啊?”
张玄度闻言却是不答,转身回屋开始做鱼,一会后,清香传出,再一会后,张玄度端着一锅鱼,倒在大黑自带的饭盆里,大黑也不客气,低头大吃起来。
等到第二锅鱼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屋内点着一盏油灯,三人坐下后,慕晚吟一闻鱼香味,一点头赞道:“真香,我去拿酒。”
老头一听“酒”字,顿时想起自己那一葫芦药酒,忍不住嘴角一抽,慕晚吟见了,不由奇怪地看向老头道:“怎么了?”
张玄度在旁见了,却是心知肚明,“嘿嘿”一笑,看向慕晚吟道:“他就是小气,上次请我喝了一顿酒,心疼的要死,现在一听你说要拿酒,估计这会肝都在颤了。”
慕晚吟一听,不由一笑道:“哪有。”
说完起身往后,等慕晚吟离开后,老头凑过身子道:“这丫头就是我徒儿,以后就由她贴身保护你。”
张玄度听了不由一愣,愕然道:“她是你徒儿?不是,你徒儿不是男的吗?”
老头听了,白眼一翻道:“老子什么时候说过我徒儿是男的了?”
张玄度闻言,连忙道:“她一个女娃子,贴身保护我?”
老头听了,撇了张玄度一眼道:“你年纪很大吗?老子跟你说过,我这徒儿已得我真传,差的只是火候而已,你看不起啊?”
张玄度闻言,知道这老头是误会了,跟着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张玄度一再拒绝,老头还以为他是想继续拿捏,当即打断道:“男人答应的事,一口唾沫一颗钉,你是男人不?”
张玄度闻言道:“我当然是男人了,只是她是女,我是男,男女有别,咋还能贴身护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