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人犯的什么事被弄进来的。
朱四说道:“听说是在老家那边练药,走火入魔了,药死了村里二三十口人,上门抓他时还在练,那烟直接就把几个公安放倒了,差点都出动生化部队。”
我说这么危险的人应该关后院去啊。
朱四说他从不主动伤害别人,就那两个人得罪他被割了卵蛋,平时这不挺好的么,
只要不让他碰药就没事。
我心里暗暗记下,这人不能得罪,等病好了我得给他送点礼。
接下来这几天我除了上厕所其他时间就待在床上,因为一下地走路就会扯着蛋疼。
朱四像伺候月子似的给我打饭喂水,我还花了150块钱在宿管那买了一只老母鸡让厨房给我炖了汤。
几天后能下地走路了,我拿着一副眼镜来到205。
没错这眼镜也是我托宿管买的,专门赔偿剩蛋老人的。
进了屋我看见他拿着木棍在那逗一只老鼠,墙角有个洞,这老鼠应该就是从那进来的。
老鼠看见我蹭的一下就钻进了洞里,剩蛋老人回头看了一眼没理我。
他还带着那副被我打碎的眼镜,不过被胶布粘上,显得很落魄。
“大叔,跟耗子玩那,”我笑嘻嘻的走过去,把眼镜递给他。
他看了看,伸手接过来带上,看向四周说道:“这度数有点低。”
我说到时再给你换一个,他摆摆手说:“哎呀,不用了,就这样吧。”
“嘿嘿,你这后生,人好得很啊。”
我说之前咱们不打不相识,以后交个朋友。
这人居然没搭理我,跑过去趴在洞口跟耗子聊上了。
我突然发现,跟这些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