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生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早晚得让格琳娜狠狠的吃上一个教训,好好的对其教育一番才可以。”他的心中暗自思量,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抹温和的笑意。
陈树生:【看来,我们的格琳娜还挺有分量的……那么,有没有哪怕是最粗略的草稿,或者哪怕只是涂鸦般的演示图呢?总不能是凭空而来的奇思妙想,让人摸不着头脑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是在说:“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真功夫!”
毕竟,哪怕那些理科生们不善言辞,但也基本清楚想要说服别人,起码要拿出来最为基本的诚意。在自身魅力没有点满之前,最好还是用诚意来作为打动别人的敲门砖。
格琳娜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无奈与自嘲,那表情仿佛是舞台上的演员,在聚光灯下展露着最真实的自我。
“草稿嘛,倒是有一张……”她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不过,那简直就像是工程师的狂草,技术含量过高,又太过潦草。我看了只觉得满眼星星,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
她夸张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却透露出对知识的渴望,那是一种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仿佛是一个渴望探索新大陆的航海家。
“我虽然对机械工程有着一些基础的了解,但这仅仅足够让我在那些狡猾的商人面前不至于被轻易糊弄,尤其是在讨价还价的时候。”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豪和狡黠,“然而,面对这些高深莫测的设计图纸和复杂功能……哎,我只能说,我的知识库已经亮起了红灯,濒临枯竭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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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
在这方面,格琳娜倒是没有夸大其词。她对于标准型号的主轴轴承垫片、防松螺栓的具体采购价格了如指掌,甚至对于不同规格的零部件的使用率及消耗量也心如明镜。这些数据在她的脑海中如同账本上的数字,清晰而有序,因为这些直接与账本的盈亏息息相关,是她商业战场上的利器。
然而,一旦涉及到更为深入的专业知识,格琳娜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那些复杂的机械原理、精细的设计构造,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座座难以攀登的高山。
简单的机械维修或许还能勉强应付,但若是更加精细复杂的工作,那便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只能望而兴叹了。
陈树生盯着格琳娜发来的草稿图,心中不禁暗自嘀咕。
“……确实够潦草的。”
眼前的这份手稿,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一场未知的盲盒探险。
通常而言,一份绘制得漂亮工整的手稿图,即便对于专业知识一知半解的阅读者来说,也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即便无法完全解读其中的深层含义,至少也能领略到图纸所蕴含的美感。
然而,这份草图却截然不同……
结构内容被勾勒得极为潦草,线条交错,仿佛是一场混乱的迷宫。即便是拥有一定机械工程基础知识的陈树生,也感到一阵无奈和困惑。
他努力眯起眼睛,试图从这纷繁复杂的线条中捕捉到一丝有用的信息,但结果却只是让他的双眼更加疲惫不堪。
这不仅仅是对专业知识的挑战,更是对视觉耐力的无声折磨。
“丫的……徒手画图不是机械类工程师的基本功吗?”陈树生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想要驱散眼前的迷雾,重新找回那份久违的清晰。在他的记忆中,机械制图的基本功考核,不就是要求工程师能用一支铅笔,在空白的图纸上,凭借着手中的力量和脑中的构思,手画出精准的设计图吗?那是一种对传统技艺的坚守,是对机械之美的追求。
“难道说,如今这个时代,全都是电子设计了,这项最为基本的考核也已经被遗忘在历史的角落了吗?”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对于这种变迁,他既感到无奈,又有一丝惋惜。在他的观念里,无论技术如何发展,那些最基本、最纯粹的东西,是不应该被丢弃的。
“要不是因为我还对这方面保留着一些基本的了解,否则还真的看不下去。”陈树生心里暗自嘀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现状的不满,也有对自己还能坚守这份基础的庆幸。他实在不想继续投入到这种自我折磨之中,看着那些杂乱无章、毫无章法的图纸,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煎熬。
但好在,对于机械方面的知识,他还算是有着最为基础的了解。看图之类的,虽然不能说游刃有余,但至少还能勉强明白其中的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