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在狭窄的空间中回荡,仿佛一曲钢铁与火药的交响乐。
AK-12的每一次射击都充满了力量和精准,她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锁定每一个目标。敌人的嚎叫声混杂在枪声中,回荡在她的耳边。
这种描述或许听起来有些夸张,但这样的比喻并没有偏离事实的本质。当重机枪的子弹以震耳欲聋的咆哮击打在承重墙上时,其残余的动能仿佛有生命般,不仅穿透了坚硬的墙壁,而且像是一股隐形的巨浪,直接传递给了紧贴着墙体的AK-12。
这种被重炮轰击的感觉,就像是一柄锋利无匹的长剑,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铁皮,但却仿佛直接砍在了肌肤之上,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种虚无的痛楚。
尽管AK-12的理智告诉他,在这厚实、可靠的承重墙的保护下不会遭受实际的物理伤害,但他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地产生了颤抖。
颤抖并不仅仅源自对死亡威胁的本能恐惧,更多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和透不过气来的压抑感。他可以感受到,每一颗子弹撞击墙面的瞬间,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试图打破物理的限制,直击心灵的深处。
“直面重机枪的威力……果然扛不住。”AK-12深感力量的沉重,每一次墙壁的颤抖都像是在对她的心灵进行重击。她此刻清楚地意识到,之前通过资料和模拟数据获得的信息,与现实中的威胁感受完全是两回事。
墙壁因为连续的强力冲击而发出令人不安的裂纹声,这些声音成了对重机枪恐怖威力的直观证明。每次子弹撞击,都似乎在墙体上刻下了新的伤痕,隐隐约约地传递着纹路扩散的声响。这不仅是物理上的冲击,更是心理上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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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尘从微裂的墙体中缓缓飘散,空气中弥漫着灰尘与硝烟的混合味道。在这种近乎末日的景象中,AK-12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每一次墙壁发出的”嘎吱”声,都让她的心脏紧缩,仿佛下一秒,整堵墙就会崩溃,将她直接暴露在致命的火力之下。
她能听到子弹打在墙外的其她障碍物上时发出的激烈撞击声,可以想象那些没有保护的同伴或敌人在这种猛烈的攻击下的绝望。这种声音,在战场上,比任何语言都要直白地传递出危险和死亡的信息。
随着攻击的持续,那些裂纹开始变得更加明显,墙壁的表面如蜘蛛网般扩散开来。每一声墙壁的响动,都让AK-12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她所依靠的这堵墙,正逐渐失去它的防御功能。
现实中,重机枪给步兵带来的压制力极其恐怖,远超过了任何理论的预期。就算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特种部队成员,在这种强大火力的压制下,也很难有所作为,往往只能被迫处于防守或是仓皇的状态。
环顾四周,AK-12能看到的只是灰暗的墙面和飞扬的尘土。她能感受到每一颗子弹击中墙体时传来的震动,这震动穿透墙壁,仿佛也穿透了她的骨骼。转念间,她意识到,在这样强大的火力面前,任何人都显得脆弱无力。
但重机枪强大的火力……却是通过牺牲掉宝贵的机动性换来的,而重机枪在战场上被端掉的原因,往往是因为丧失了隐蔽性和未能够及时的转移自己的位置。
毕竟被重机枪扫射过的目标,大多数是没有原地组织起反击的能力,换句较为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大部分被重机枪命中的目标,无论是汽车还是小型的装甲车亦或是最为简单的步兵单位。
在被命中的那一刻,在被重机枪的子弹将他们给撕扯成碎片的那一刻,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进攻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何处的攻击,不要说精确的位置甚至可能就连一个大体的方位都难以确定。
重机枪在火力全开的情况下,威力确实很大但重机枪的有效射程一般都高达千米,而即便是在千米的距离,重机枪的威力依然可以轻松的穿透一些相对薄弱的装甲,而在这样的距离上想要仅仅只通过声音就锁定重机枪的位置实在是有些困难,更何况战场上绝对不只有重机枪的声音,更不会给人提供一个舒适安静的环境让人去听声辨位。
而在此种情况下,重机枪的位置自然就处在相对隐蔽的状态了,而针对重机枪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曲线武器或者是来自空中的进攻去袭击,而其中单兵最为有效对抗重机枪的的就是通过迫击炮这种可以躲藏在掩体之后发射的曲线武器了。
但是很抱歉的是……在室内这种环境可没法用曲线武器,这个距离自己的手雷的投掷精度或许能够做到顺着射击孔直接丢到重机枪所在的房间当中。
但那样的话就代表着自己的大半个身体都将要暴露在承重墙之外……而自己很显然不具备硬扛重机枪弹药的能力。
并且那样做需要的窗口时间实在是太大了……白枪兵的反应能力虽然并没有远远高于她们,但双方彼此之间的差距却并没有那么的夸张。
所以这样冒险并且明晃晃的送死行动便自动的被AK-12给淘汰掉了,当然AK-12并不缺乏将自己给牺牲掉的勇气,如果情况需要的话AK-12会将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件都算计到行动之内。
那么就只有另外一种办法了,充分利用上自己在机动移动上的绝对优势绕到敌人的侧后方进行攻击。
但这需要队友之间的配合……而自己这边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