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军官可以用这种手段很迅速的培养出来一批对自己感恩戴德的手下,到时候打起仗来自然不怕没有人上。
而且那些人从本质上来说就变成了那种畸形环境的拥护者,变成了类似死士私有兵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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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当时的那个环境,基层的士兵全都是被当作奴隶来使用的……而这种现象,即便是现在在阿美利卡还有欧洲的军队当中依然存在。
但明明所有人……都有着更好的选择,他们那么所谓的命运还有那所谓的原罪其实可以说没有的。
所有人其实都是可以站直了腿,让自己是个人的。
所有人都可以不用去选择那狗屁一般的命运的。
但很可惜,当时的一众士兵并没有人思考这些,毕竟没有人能够领导或者是给他们带来一份不同的声音一份不同思想。
自己本来是有的,但可惜……没有意识到了,并且比所有人都更早的将自己给变成了奴隶,自己给自己套上了命运的枷锁。
但好在,那段堕落的时间其实算不上太久,而且后来自己还以更快的势头将自己重新变成了人。
也开始更加清晰的意识到,那些作为的折磨不过是别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而已,自己所要做的从来都不是怨天尤人或者是随意的发泄什么那只会让自己深深的陷入到争斗的漩涡当中。
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向着那些人编织的所谓命运的谎言,打出最为有力的一拳头。
“怎么了?”坐在身旁发现陈树生忽然停了筷子的女仆长默默的往陈树生身上靠了靠小声点问道。
很强壮的身躯,即便只是靠近都能够感受到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力量,所有人都会去下意识的认为这是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
但好像这也让所有人都忽略掉了一件事……忽略掉了指挥官所承受的伤害与压力,所有人下意识的都忽略掉了那些/
没有人注意到那光环之下是一份怎样的压力。
“只是……想起来该如何的与命运做抗争而已,或者如何去刺破那虚假的天幕。”陈树生笑了笑说了一句G36不太懂的东西……当然,现在不懂不代表以后就不明白,自己还是会去教的。
“需要怎么做?”女仆长下意识的问道。
“需要……看书。”陈树生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说道,毕竟书籍算得上是承载思想的阶梯,其中的文字承担着很多的东西但如果只是苦哈哈式的阅读,别说跟其毫无亲生交集的普通人,就是一些身在其中的一些人也未必能够明白那代表着些什么。
“看什么样的书?”女仆长接着问道,就从这份语气上来说,陈树生就能够感受得到女仆长的那份急切。
她是真的很想要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她开始意识到只靠一两条枪以及会打枪人是解决不了眼下的危机的。
“让他们看看自己的书……”虽然话听着很像是陈树生在玩谜语人,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的。
“自己的书?”女仆长不是很能够理解,但她明白陈树生说的应该是若有所指的。
自己的书……自己书上能写些什么呢?
自己会在自己的书上写什么呢……恐怕无非是自己心里面的渴求和渴望还有一些心理上的反应,比如对于某些喜悦或者是抱怨的情绪。
考虑到现在上班族的心理状态……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将自己的心理全都写在上面,恐怕上面所写着的东西,怕不是让撒旦看了都恨不得都将其给供奉起来。
“名为自己人生的书,那本书上写满了他们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经历和遭遇,我不仅要让他们去翻阅去看,还要让他们念出来大声的念出来。”
毕竟那种直接写在了书上的东西距离眼前的这些士兵实在是极为遥远的东西,一般的基层哪里能够理解所谓的风向或者复杂的地理环境因素所引发的斗争之类的。
大部分的目光其实都只盯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而已,就好比一些大厂的员工其实并不会痛恨那些最上层的总经理和老板之类的。
因为什么?因为那些老板很高,高到跟基层员工没有任何的关系,也没有任何形式上的接触,连接触都没有的话又怎么可能痛恨呢?
但那些大厂上的员工绝对极为讨厌跟他们有着直接接触的主管,毕竟后者无论是在日常还是在工作过程当中都与后者是有着直接接触的,双方的矛盾也是在接触当中积攒和爆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