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为何会在你宫中?!”
魏嬿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抹着眼泪道:“臣妾恳请皇上不要再宠爱臣妾了,还是多去皇后娘娘宫中吧.....”
弘历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荒谬!朕喜欢宠幸谁是朕的事,什么时候还轮得到旁人插嘴了!令妃你是糊涂了不成!”
一旁的春蝉眼中也蓄了泪,忙膝行上前在弘历面前回话道。
“皇上,今夜您翻了咱们娘娘的牌子,没想到娘娘只出去了一小会,皇后娘娘就带着容佩强闯进来,不由分说就闯进了梧桐殿内,还熄了灯...奴婢拼命想拦,还被容佩姑姑打伤了......”
说着,她撩起袖子,几个青紫的掐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一旁的澜翠和王蟾也连连点头证明春蝉说的是真的,自己就是证人。
弘历沉默了一瞬,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世界上竟然会有人能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来。
离谱到什么程度呢?
离谱到弘历现在都在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直到魏嬿婉的低低啜泣声将他拉回现实,弘历才弯腰拉住魏嬿婉揽入怀中,心疼道。
“手怎么这般凉?这事不怪你,都是皇后的错,你又何苦要跪在殿外。”
魏嬿婉可怜巴巴的看了弘历一眼,委屈道:“今晚的事是臣妾失职,都是臣妾太过爱慕您,贪恋和您在一起的时光,才会忘了为妃为妾的本分...忘了今日是十五,皇上您该在皇后娘娘那儿留宿的...都是臣妾专宠太过,皇后娘娘她才会......”
弘历的眉头越拧越紧,深呼吸几次才不可置信道:“就因为朕冷落她,她就直接闯到了妃嫔宫里邀宠?”
他呼吸粗重,魏嬿婉在他怀中皱了皱眉,伸手轻轻推着弘历的胸膛道。
“臣妾身上凉,可千万别将寒气传给了您...”
她以柔弱又强硬的姿态退出了弘历的怀抱,嘴说着是为了弘历好,其实是因为她实在嫌弃弘历身上的气味。
弘历被她的爱意感动,深觉的魏嬿婉真是世界上最温柔识大体的女人,回头对身后的进忠吩咐道:“取令妃的披风来。”
他话音才落进忠便迫不及待的挥手将搭在臂弯上的披风笼在了魏嬿婉身上,他背对着弘历,眼里全是真情实意的心疼。
弘历见进忠如此有眼色,便随口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