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员推攘着众人,想将人群推散,可这群人就跟有病一样,纷纷拿着手机往里挤,我也是有些恼了,玛德,生孩子这种事哪能让这么多人围观。
我左手反扣右手中指,右手食指无名指相叠,大拇指小拇指相扣,左手大拇指按压中指无名指,食指小拇指按大拇指,低呵一声,“急!”
轰的一声,周围所有人举着的手机一时之间全部黑屏,周围传来一阵杂乱之声,我用力朝后一靠,将众人挤出了过道。
我这用的是民间的一个小法术,也算是一种小型的控电术,这种术法打在人身上只会微微电麻一下,对于人或是鬼怪基本没用,但对电器设备,却可以使其短路,很鸡肋的一个法术。
我也是无聊,龙虎山各类术法,都乱熟于心,林家的那两本书我也是全部习得,甚至其他教派的一些法术,我也学了不少,这些民间的小法术我也是四处搜集得来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
一群人对我指指点点,我只当没听见的,众人闹腾了一会儿,也就都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我朝曾晓梅那边走去,却是被一乘务员拦住,我好一通解释,可乘务员就是不让我过去,没办法我只能冲黄运祥喊了一声。
“黄哥,我家世代学医的,我可以帮忙看看嫂子的情况!”
黄运祥之前的注意力全在他老婆的身上,听我这么喊一声,才抬起头,看到是我,他连忙跟乘务员说道,“这位是我朋友!”
乘务员也是没再阻拦,我径直来到曾晓梅身旁蹲下,抬手把住了她的脉门。
“怎么样了?”
黄运祥问。
我不说话,我,我懂个屁的行医啊,刚才说那句话,不过是说给乘务员听的,好让他放我过来。
曾晓梅此时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就连呼吸都是非常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