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基本都只会认为不过只是撞了个名罢了,毕竟砚这个字也不是生僻字,还是挺常见的。
莫池若无其事的又摸了摸小孩的头,看上去十分喜爱小孩子一般:“砚砚,很可爱的名字呢,我记住了。”
“逃出去的那段时间还顺利吗?这道疤,是在外面留下的?”
莫池问的温柔,没有丝毫攻击性与质问的感觉,总是能让人一不小心就说出心里话。
他的右手托着砚砚的小手,那看上去有些脏脏的小手上带着并不细腻的粗茧,手腕处还有一道恐怖的疤痕。
从这道疤痕看去,当时割的应是极深的,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才能让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下定决心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
只要是人,谁不怕疼啊?
只不过是有些人能忍罢了。
砚砚看上去对于自己的疤痕被暴露在众人眼前的事情还有些抗拒,他有些僵硬地抽回了手,用另外一只手将其挡住,不想让人看见,头也重新埋的低低的。
砚砚:“是...不小心的......”
不论他之前说的话中有几句是实话,但眼前这句,显然是句假话。
如此完整狠厉的伤口,不小心的?骗鬼去吧。
莫池将手轻轻搭在了砚砚的手腕上,没有触碰到那处伤口,轻声道:“那以后可要注意些了,这么重的伤口,稍不注意可是要丧命的。”
砚砚:“我知道的......”
砚砚的声音弱弱的,听上去就给人一种没有底气,蔫头耷脑的模样,属于是看一眼便觉得这家伙要是去到了外面,绝对是能被人哄的主动送死的那一挂。
但要真的这么想,可就着了他的道了。
莫池有些沉默的想着,他抬头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天气,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久时间,兴许今天晚上还要住在这里。
莫池收回了自己的手,站起了身,示意游桉接替自己的位置,继续看着孩子。
莫池:“走吧,天色不早了,我们还需要把这个孤儿院里里外外再排查一遍,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今晚就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