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疑惑道:“你这就要走了?”
莫池好意提醒:“去看看桌子上的照片吧。”
江妄疑惑地站起了身,紧跟着走了出去,还不忘继续问道:“诶!不是,要干嘛去啊?”
顾砚洲越过了他的同时冷漠的为他讲解了一句:“去找那位男主人。”
江妄:“啊???”
重新又回到了饭厅,却只见到了陈姨一人,她正在沉默不语的收拾着桌上的餐盘,就连收盘子的时候都是轻轻放下,没让其发出太大的声量。
她的头依旧埋的低低的,手上的动作小心却又快速,只是走路的时候看起来有些踉跄。
莫池上前帮她收起了剩下的酒杯走到了她身边,陈姨本想接过,可手上的碗盘太多,她根本腾不出手来,只得小声道:“谢谢啊,不过你们是客人,这些我来收拾就好了......”
莫池没有如她所愿将酒杯放回桌上,他依旧陪在她身旁,态度像极了一个恭敬的小辈。
莫池:“没关系,这些我在家也常做,再说了,在你们家白吃白做的,不做些事情,我心里不得劲。”
他说的情真意切,陈姨没有一点怀疑,只又微微弯腰说了两句谢谢,便带着他去了厨房。
听到了完整对话的顾砚洲差点失笑出声。
他自出生到现在,哪里干过这些活?那些餐盘吃完放在桌上,哪里需要他收拾?这一张嘴呀,张开就是编瞎话。
另一边,在厨房的莫池将酒杯放进了水槽里,这厨房里没有自动洗碗机,都是靠手动的。
陈姨:“这厨房油污重,您快出去吧。”
莫池道了声“好”,便听话的走了出去,还礼貌的带上了厨房门。
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陈姨撩起了袖子,准备开始洗碗,小臂上的伤口一闪而过,像是新添的,恰好被莫池捕捉到。
看来他们在地下室的这段时间,陈姨又被那个男的家暴了一次,也难怪来的时候分明还好好的腿一场饭后便瘸了,手在拿碗碟的时候也微微发着颤,想来也是添了新伤。
就这样的手,看上去还没上一点药,直接碰上洗碗后的脏水以及洗洁精,伤势不得加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