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贱种。”
面对祁彬蔚的嘲讽和威胁,祁叡丝毫不怕,只是身上的伤太多,他很虚弱,只能勉强开口说上几句话。
“哦?”祁彬蔚轻笑出声,显然是早就想到了祁叡会如此。
“脱去他的外衣,朕要好好为他疗伤。”
此话一出,狱卒立刻上前将祁叡的上衣脱掉,随后退到祁彬蔚的身后,“陛下,如是需要施刑,交给小的便是了,免得这些污秽脏了您的手。”
祁彬蔚没有理会狱卒的话,下一秒却将手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贴在了祁叡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面对祁彬蔚毫不在乎的眼神,祁叡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咬紧牙关,死活不愿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他不配得到自己的服输!本王没错!
祁叡坚定自己的想法。
可他越是如此,祁彬蔚下手越是狠。
“你瞧,伤口缝合好了,都不流血了。还有这么多的伤口还没缝合上,不着急,朕亲自来为你缝合上。”
祁叡不以为意,他的眼神依旧倔强,死死盯着祁彬蔚,仿佛要用目光将对方刺穿,可眼中的那一丝颤抖的惧怕之意还是被祁彬蔚捕捉到了。
祁彬蔚眉梢微挑,在他的注视下,换了一块烙铁,随即猛然贴近祁叡的肚皮,皮肉与炽热的铁块接触的瞬间,发出“嗤嗤”的声响,一股白烟伴随着焦糊的气味升腾而起。
祁叡再也无法忍受这钻心之痛,他佝偻着的身体猛然绷直,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额头上的青筋陡然间暴起,冷汗如雨般滚落。
祁彬蔚却仿佛享受这惨叫声一般,手中的烙铁缓缓在他的皮肉上转动,直到那一片的肉彻底焦糊,这才满意地收回。
祁叡的呼吸急促而微弱,从小娇贵着长大,何时受过如此重的伤,他坚持不下去了,整个人直接晕死。
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血腥的气味,令人作呕,就连时常施刑的狱卒都觉得有些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