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看向陈最,“你跟江家有仇?”
“您怎么听出来的?”
白慎言轻笑:“你说江浔之的时候,语气里带了不少个人恩怨,”
陈最叹了一声:“这个人,在我的布控下,跑了...我这内心多多少少有些介意...”
“跟姓白的没恩怨吧,”
“没有...”
白慎言点点头,“那我心里有数了...”
“霍建国这个人...”
陈最像是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随意地挥了挥手,“这个人如果有能力,倒是可以用一用...有这么大的把柄在咱们手里,也算是自己人了,”
白慎言笑笑,他走进内室,拿出一件新的居家服递给他。
“偏房里有淋浴可以洗澡,去冲冲,早点休息,”
“哦好,”
偏房,大半个房间都堆积了杂物,靠近角落的位置,有一个简陋的莲蓬头,与放在屋顶的塑料桶连接。
白天太阳足,就有温水使用。
这水,还有一股子塑胶味。
陈最感慨的轻叹一声,这生活条件是真的差。
他简单的冲洗了一番,换上居家服,从偏房走了出去。
跟白知亭走了个头顶头。
“还有水吗,”
“应该有,我只是简单冲了冲,”
白知亭笑了一声:“简单冲冲就行,明天我带你去浴场好好泡泡...”
陈最跟他擦身而过,回了房间。
部队虽然有电,但熄灯时间都是固定的。
此刻堂屋的煤油灯燃了起来。
路过白慎言房间门口,看到他还在秉烛写着什么。
陈最双手抱胸,轻敲了两下门,“大舅...这么晚了还有事要忙?”
“听了你的话,有些睡不着,给你二舅写信呢,”
“改革进程,不是二舅,或者白家就能推动的了的...”
白慎言停下笔,抬眼看向他,“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