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看向站在一边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将人送回去。
两人走后,他看向捂着口鼻站的远远的慕容砚熙。
刚才喝的有点多,齐若大老爷们糙惯了,不怎么讲卫生,在路边吐了,还站在树边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
这一切行为,都在慕容砚熙的雷点上。
他一直远远的看着,还要用手帕捂着口鼻。
陈最朝他招招手,“走吧,去宾馆洗洗...”
慕容砚熙走上前,幽幽开口:“早知道这么顺利,就该让言清过来...”
陈最失笑。
在广市宾馆开好了房间,慕容砚熙拿着钥匙直接进了房间,留陈最一人跟柜台人员沟通介绍信的事。
之前因为生意往来,慕容砚熙在内陆是有身份证明的,所以住宾馆没什么问题。
陈最给工作人员看了部队的介绍信,要了两个暖水瓶。
“多谢同志,”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
将暖瓶给了跟在慕容砚熙身边的人,“去给砚熙送过去吧,”
“多谢三少爷,”
陈最啧了一声,“在这里,别喊什么少爷不少爷的...”
“是,”
陈最进牧场洗了个澡,闪身出了牧场,躺在宾馆的床上睡着了。
临睡前,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慕容砚熙这么讲究,会睡宾馆的床吗?
念头刚闪了一下,他就阖眼睡着了。
一觉睡到次日凌晨。
陈最睁开眼,在小床上伸了个懒腰,从背包拿出一套跟昨天一模一样的衣服穿上,旧衣服扔进背包。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敲了敲隔壁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