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开口道:“我在虞园的书房看过一本书...是一本记录,上面记载了,有些人,就是专门制造各种意外致人死亡的,”
慕容谨辞微怔:“那...不是传说中的人物吗,”
他轻笑:“所有艺术都是源于生活的,若现实生活中没有这样的事,书里是写不出来的,”
“而且,我看的这本书,是记录,不是小说...”
慕容恪只问了一句:“言让...你和宴礼吵起来...到底是不是因为外人挑唆?”
慕容言让红着眼眶点点头。
“那当时怎么不说?”
“我...”
慕容砚熙上前,迎上他的眼神,“爷爷,当初我们都是站在旁边的...一切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看到,是宴礼拿着棍子抡过去的,事后,探查的事好像是父辈们做的...”
慕容观南看着慕容言让,叹息:“没找到任何人为痕迹,都以为是个意外,他又...受了伤...我就没舍得再问,怕打击他,”
慕析显然是问过慕容宴礼的。
所以,他跟陈最说,双方都有错。
陈最看向慕容观南三父子,“这件事,让五叔对我们三房有了隔阂...”
见他想说什么,他抬手打断了他,“这是人之常情...”
“江家人...又或者是做这件事的人,目的就是为了离间,或许是没有达到目的,这次又想故技重施...”
刚说完,他自己就否定了,“不,不会,江知越也不是傻子,一件事只要有了重复,那我们慕容家肯定追究到底,所以这次他们会换种方式,”
“或许是直接杀人,言让或者淮之无论是谁出事,那都会激化我们的矛盾...毕竟他们俩当时站的...太近了...且,只有他们两个站在一起,”
慕容予安垂头,“一般他们聊到当年那件事,我们兄弟都会避开...”
都是兄弟,帮谁都不合适。
所以都是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