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我申请二番战!”
因为出奇的愤怒、羞辱,堂岛月娇躯颤抖不已。
被流满击败,她绝对不能接受。
旁边的三神净保持沉默,毕竟被流局满贯击败,这换做是谁都难以接受,他们甚至都没看清南彦手牌,连他的手牌最后是几向听都不知道,自己就已经输了。
可以说是输得极其憋屈。
这位高傲的女生,自然不能接受这样的惨败。
“裁判、裁判!我要和南梦彦打二番战。”
堂岛月大声喊叫,引来了裁判。
身穿正装的裁判来到场上,首先便是看了南彦一眼,他记得总负责人说过,要给南梦彦选手相应的特权。
虽说打完一场突然要打二番战,实际上有些不合规则,但裁判稍作思考之后,便给出了处理的办法。
“嗯,如果其他选手同意,可以进行二番战。”
说是其他选手同意,但实际上裁判征求的是南彦的同意,这算是对于天才选手微不足道的一点特权而已。
“我没意见。”南彦点头。
“不不,我们不进行二番战。”
不过今宫女子和三神净两位选手,却都疯狂摇头。
堂岛月这妹子要发疯就算了,他们可不能跟着一起疯,毕竟他们的目的,还是要赶紧出线才行。
如果是局外人或许看到这一局,感觉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靠着一个少见的流满规则勉强赢下的比赛的么,南梦彦实际上也没别人吹的这么厉害,纯粹是官方在造神。
但在这一局,这两位选手就莫名觉得打得不顺手,尤其是三神净,他屡次一向听都摸不到关键张,这已经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情况。
再说他们也不像堂岛月那样想要和南梦彦死磕,这种恶心人的局自然能不碰到是最好的。
随着两人的离开,立刻又其他选手补充进来。
想要挑战南梦彦的人比比皆是。
毕竟总有人不信这个邪。
“南彦,我一定要击败你一次!”堂岛月握紧了拳头。
面对一次次的屈辱,她必须予以一次漂亮的还击!
她从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任何人。
“随便你。”南彦笑了笑,“不过接下来,我会出压箱底的断幺九,和你一决胜负。”
这个二番战,注定会让堂岛月失望了。
“你!”
堂岛月咬紧牙关。
断幺九,断幺九,还是断幺九!
没完了是吧!
而场上新上场的两家选手,并不知道接下来会进入怎样的魔渊,似乎还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
要知道南彦现在是长野县麻将赛场上的风云人物,能够击败他绝对是十分难得的荣耀。
三家气场十足,都把南彦视作了对手。
然而在这个时间点,流满之后的南彦感觉到自身的运势开始触底反弹。
这样的战斗,结果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东一局,堂岛月坐庄。
“荣,断幺,1000点。”
一个平平无奇的断幺,直击了子家,也下掉了她的庄家。
东二局。
“荣,断幺,1300点。”
因为是门清的坎听断幺,有着40符,所以是1300点,直击到了堂岛月。
东三局,庄家南彦。
“自摸!役牌發,dora1,每家1300点。”
简简单单,朴实无华,没有任何多余的操作。
在这种速攻小牌的冲击性,其他选手完全成了烧鸡,完全没有办法抗衡。
好快!
从他们摸到配牌,早巡都还没有度过的时候,南彦就已经荣和了,这速度他们完全没法比。
之前在场外觉得南梦彦水平也就这样,但到了场上才知道,自己的手牌简直如同坠入了泥潭,根本寸进不得。
此刻,堂岛月同样面无血色。
她的能力已经触发了,可以叠加南梦彦和过的三副牌中拥有的所有役种。
可是,这三副牌都是些什么啊。
断幺,断幺,役牌,dora!
能够叠加的役种少之又少!
不管怎么组合,最多都只能是两番。
堂岛月没有舍得浪费自己这个能力,她的三重叠加如果叠加之后还是一副垃圾小牌,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宁愿不胡,也绝对不能叠加这种垃圾役。
“自摸,断幺,每家600点.”
但南彦也不惯着。
你不发动能力,我就一直断幺下去。
堂岛月的能力虽然能够叠加出一个非常恐怖的番数,但是相应的,也需要严格遵守出现过的役种数目和规则。
比如说断幺就不能叠加役牌或者是纯全带幺九,这是麻将的规则限制。
而之前没有出现的役种,后续自然也不会出现。
之前她明明可以靠立直来博取更高的番数,但哪怕她叠加而成的役种是多面听的好型,甚至在接下来的一巡后立刻就能自摸,她也不会立直。
也就是说,只要此前没有出现过立直这个役种,她就不能够强行立直,否则会破坏掉自己的能力。
何况他的自摸都并非门清状态下的自摸,那么这样就不会形成‘门清自摸和’的一番役。
她想要和牌,就大概率需要荣和,抑或是副露之后才符合要求。
二本场。
这一局,手里一组东风对子的南彦,依旧是往最快速度和牌的方向去做。
碰掉东风之后,就有了两番。